,本来放在桌上;胡明不断地用放大镜在查看,这时,胡明的手中,仍然握着放大镜,但是那金属片却已不见了。
少了的两个人,是和贝克教授一齐来的那两个,我真想打自己两个耳光,因为我不但疏忽到未曾盘问这两个人,而且,我连这两个人是什么模样的,都一也记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他们的肋下挟着书,看来象是学者一样,但是如今从所发生的事情来看,他们两个人,当然不是什么学者。
我站在门,没有勇气踏一步,只听得我的后,有好几个人在叫:“快报警,快!快!”
我长长地叹了一气,转过,仍然门,坐了下来,我的脑中,成了一片,因为邓石终于胜利了,这实在是岂有此理的事情。
十五分钟之后,所有昏迷的教授和学者,全被送到医院。
而我,则被带到了警局,被安置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中,警员对我的态度十分客气,我也乐得借这个机会使杂的脑静一静。
那两个人行事,如此净利落,这显示他们是这方面的手。
那么,他们是什么人呢?”
而且,那金属片落到了他们的手中,或者说,落到了邓石的手中之后又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
我想了好久,可是一结果也没有,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人推门走了来。
那中年人看来臃,行动迟缓,他的发,都已经白了,但是从他的双看来,可以看得他是一个十分聪慧的人。
他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来,自我介绍:“我叫拉达克,是全国总警署中的不长——一切疑难的事,都由我首先来接手办理。”
我十分没有劲地了:“我叫卫斯理。”
“我们已经知了,卫先生,当然我们不是向你问话,因为你持有国际警方的特殊证件,但是我们却想知这件事的始末。”
我气地摇了摇:“没有用的,我就算讲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不,我相信,埃及是一个古国,在这个神秘古老的国度中,可能发生一切不可思议的事。”
我望了他半晌,他是不是我可以合作的人呢?看来他是。如果我认定他可以合作的话,那么我当然要将一切向他讲来了。
我叹了一气:“这事说来话长了。”
他微笑:“你不妨慢慢说。”
我想了一想,便开始讲了起来。
拉达克是一个极好的听众,当我在讲述着我、邓石和胡明三个人的纠葛,述及邓石的肢分离活动之际,拉达克面上那惊诧的神情,我从来也未曾在任何一个人脸看到过,但是拉达克却始终不声,一直等我讲完为止。
这证明他是一个理智得奇的人,他竟能够忍住心中极度的好奇而不发问!
等我讲了之后,他望了我一会,才:“你确信你所说的一切,不是于你的想象,或者…是幻觉?”
他有这样的一问,原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并不怪他,而且,我也不必分辩,我只是:“我想,胡明现在也应该醒来了,你可以去问他,就可以知我所讲的是什么了。”
拉达克却叹了一气,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