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怔,然后才:“你的意思是:抢走那金属片的人,就是某国的特务?”
拉达克:“除了这一个可能之外,没有第二个可能,因为只有他们有这个东西。”
我又:“可能是邓石——”
但是我只讲了四个字,便没有再讲下去了。
那是因为我一提起邓石的名字,我便立即想起,他在负了重伤,吃了大亏之后离去之际,在房门所表的那凶狠的神情,他并且还曾恐吓过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后悔。
那么,他横了心之后,去找某国特务求助,这不是极可能的事么?
当然,我如今虽受挫折,但如果真的邓石找上了某国特务,那么吃亏、后悔的一定是他自己,他若是以为自己能利用以训练严谨、凶险狠辣的某国特务,那他可是大错特错了!
我呆了半晌,拉达克才:“卫先生,你可看事情的严重?”
我:“是的。”
拉达克伸手住了我的肩:“所以,你绝没有推辞的余地,我们需要你帮助调查,你必须负起和他们争斗的责任来。”
拉达克的话,犹如刹那之间,向我上疾压下来的千万重担一样,我想要闪避,但是担已给压下来,我要闪避,也在所不能了,我只得无力地:“其实,这…不是我的责任。”
拉达克却调:“是你的责任,卫先生,中国人是最重恩怨的,胡明教授是你的好朋友,你难看他变成白痴么?”
我立即反问了一句:“他还有救么?”
拉达克:“不知,或者有,或者没有,这一切,要等我们捣破了对方的巢,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之后,才可以有答案。”
我的心中,不禁起了一阵搐。若是胡明就此变成了白痴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背负双手,来回地走着,拉达克又:“我们这里的设备,是第二的,但是我们的人愿意听从你的指挥决心,却是第一的!”
我实在没有法再推辞了,拉达克说得对,我是有责任的,我本不能推辞。
我停止了踱步,我抬起来,:“好,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拉达克的回答更简单,他伸一只手指,向我勾了一勾:“踉我来。”
我向外走了,我跟在他的后面,我们走过了一条走廊,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中。
会议室中已有七八个人坐着,气氛十分严重,我和拉达克一去,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拉达克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拍:“诸位,这位就是我们早已闻名的传奇人,卫斯理先生,他将要领导我们行这项工作,这是我们的荣幸。”
拉达克居然向众人这样地介绍我,这实在使我到极度的受若惊,我连忙客气了好几句,才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后,拉达克便:“敌人的这次行动,使我们的国家,蒙受了大的损失,但我们知这是什么人的,这就是这个国家的大使馆。”
拉达克讲到这里,会议室中的灯光黑了下来,一幅墙上,映了一幅相当宏伟的建筑,那是某国的大使馆。拉达克:“所有某国的特务,都是藏匿在大使馆中的,这样,可以使得他们免被捕捉,所以,我们要事情行得有结果,必须潜大使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