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目的是什么?”
“是救那些学者,据我们知,那麻醉剂可能有解药。”
我问:“那么,关于邓石——”
拉达克立刻打断了我的话:“这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你应该明白。”
我呆了一呆,在我刚一听到拉达克这样讲的时候,老实说,我不明白。但是拉达克在讲了之后,却立即以一十分怪异的光,直视着我,于是我明白了!
不论他是不是相信我所讲的有关邓石的事,他都不想这件怪诞的事再给人知!
同时,我也明白,要去寻找解药,这件事是很渺茫的,因为“寻找解药”这只不过是一个幌,这个幌是用来掩饰事情的真相:邓石的秘密,金属片的秘密!
我于是了:“是,我明白了。”
拉达克又在庄严地宣布:“今天晚上,我们开始行动,卫先生潜某国大使馆中去,他将要在某国大使馆中冒生命之险去调查一切——”
他讲到这里的时候,转过来,向我望了一。
然后,他又:“卫斯理可能本没有机会,将他调查所得的东西带某国大使馆来!”
他讲到这里的时候,转过来,向我望了一。
会议室中的气氛,张到了极。尽什么人都可以知,潜一国的大使馆中去工作,那是极危险的事,一被发现,绝无幸理。
所以,那时每一个人的光,都集中在我的上,不论那些人的光是钦佩还是同情,但是有一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在他们的睛中,我仿佛已经是一个死去了很久的人。
拉达克在十分寂静的情形下“嗤”了一气,然后:“所以,我们准备了特殊的通讯仪给卫先生使用——”
他讲到这里,一个人站了起来,会议室的灯光亮起,那人的手中,托着一只绒盒,到了我的面前,打开了那绒盒来,我看到那盒中所放的,是一只牙齿。
我有莫名其妙,望向拉达克。
拉达克拿起了那枚牙齿来:“这是一超短波的无线电通调仪,超短波的兆频十分异特,不易被人中途截收。”
我连忙:“那不行,我一牙齿,都是很好的,没有地方容下那东西。”
拉达克笑了一下,:“我们的国家,虽然绝称不上先,但是第一的牙医还是有的,这一,你大可以放心。”
我还想再抗议,但是一转念间,我却不再声了,因为刚才,拉达克已讲得十分明白,我一潜了别国的大使馆,可以生还的机会不大,在生死尚且未卜的情形下,若是为了一颗牙齿而斤斤计较量,那岂不是大可笑了么?
我:“好的,但这东西如何作用?”
拉达克:“十分简单,等到它装在你的中之后,是在你的上颚,你只消上下颚相叩,我们就可以得到信号,你可以用密码,或是最普通的斯电码来拍发消息,随时可以拍发。”
我笑了一下:“那么我在吃东西的时候,要特别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