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像是血迹。
我不禁大是愕然,郑保云在向我叫救命,可是我却一也不觉得他有甚么危险。那只是一个疯的把戏?我想了一想,心忖我才到这里,环境究竟如何,我还不是十分清楚,说不定郑保云的境,真的极度危险,而我未曾觉察来?
可是想来又绝无此理,因为若是费勒有意害郑保云,就绝不会把我找到这里来。难危险不是来自费勒,是那几个仆人?
我刚才已留意到,屋里一共有四个男仆,一个女佣,不妨再去观察一下。我就又走了去,在屋上下走着,好几次经过病房门,也见了所有的仆役,他们态度恭谨,一也看不甚么不对。
我想,无论如何,应该和郑保云单独见一下,那可以等到夜时再行,如果是游戏,也可以增加气氛,我还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又经过了病房,我一时兴起,在门站定,不见有甚么人,我伸手在门上急速地敲着,敲的是最普通的士电报密码。
我敲的句是:“午夜之后相见。”
我本没有想得到回音,一敲完,就待向前走去,可是才一迈步,门上就传来了敲击声,同样的是密码,敲的是:“知。”
我呆呆地望着那扇上了锁的门──刚才被扯来时,一阵混,没有注意门甚么时候锁上,也没有留心钥匙在谁手中。但要开这样的一扇门,用最简单的工,大抵不会超过一分钟。
我真想立时就开门来,看看房间之中,除了郑保云之外,是不是有别人,要是只有郑保云一个人的话,也好立时问他,究竟在搞甚么鬼。
一个听得懂密码,而且立时可以作相应回答的人,绝不可能是疯,甚至不只是普通智力,一定机警之极。
可是,郑保云要是有这样的机警,他何以自己不能离开这房间?房间虽然上着锁,但那只是为智力丧失的疯而设的。
我在门站了足有一分钟之久,想不通其中的玄妙,只好认定了那是游戏,既然是游戏,索玩得真一,我也就决定等夜了再来。
我着哨,的是一首英国古老的民歌,这首民歌的曲调,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囚禁盟军的战俘营中,十分行,曾不止一次被用来作为战俘逃亡时联络的信号。如果郑保云也懂得的话,一定可以知我是叫他耐心等待一下,快“天亮”了。
等了片刻,没有甚么反应,我回到了房间中,洗了一个澡,闭目养神,我想到该和白素联络一下,但是房间中没有电话。
我又把郑保云的怪异,想了一遍。为可能是一个外星混血儿,他可以说一也没有甚么异特之,倒是郑保云的父亲郑天禄,十分值得研究,但多年之前,郑天禄已成了一副尸骨,尸骨也被郑保云毁去,想研究也无从研究起了。不像不久以前我曾遇到过的那一对双生兄弟,他们秉承了外星父亲的发电能力,当两兄弟相接时,犹如极一样,会发烈无比的电。
只可惜他们两人已经利用了他们父亲留下来的飞船,离开了地球,也不知是不是回归到了他们原来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