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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唯一可以成立的假设(3/4)

病房中会是甚么人?郑保云?或是其他人?世事尽多意外,可是意外到了这一地步的还不多见。

一时之间,我和费勒互望着,竟不知如何才好,过了好一会,我才得了声,声音十分乾涩:“甚么人?甚么人在房间里?”

叫了一声之后,我已镇定了许多,一面喝问,一面已伸手去推门,可是一推之下,门却锁着。我立时向费勒望去,费勒也呆了一呆,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们自然没有心思去追究门是谁锁上的,郑保云失踪了好几天,屋中一切都十分混,谁把门锁上都不是甚么重要的事,先要清楚谁在房间中!

费勒毕竟住在这屋中久了,而且,他平时观察病房的习惯也和我不同,这时,他踏前一步,来到了门的小窗之前,下了一个钮,拉开了窗,向内看去,他平时观察病人,就这样行。

当他那样的时候,他的遮住了小窗,所以我便看不清病房中的情形,我只看到,当费勒贴着窗向内看去时,他的陡然震动了一下,接着,他突然有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动作,双手扬起,向门上抓去,看起来,像是他的要跌倒,在跌倒之前,想抓到一些甚么可以扶持的东西。

我一见这情形,忙:“怎么了?”

说着,我已准备去扶他,可是却已经退了一步,门上十分光,没有甚么东西可以供他抓住的,他十指在光的门上爬搔着,迅速缩成了拳,一晃,竟然直地向后便倒。

我刚好来到他的后,他一侧,我双手伸,兜住了他的胁下,令他不至于倒地。我只觉得他之极,脸上神情怪异莫名,双向上翻,本来很有神采的睛,竟翻白得看不见珠,那是一严重的痉挛现象,他颈以上的肌,如果在这痉挛现象中久了,极可能窒息死亡。

在那一霎间,我也不禁有手忙脚,一面拍打着他的颈,一面在他的轻轻弹了一指。

在那情形下,适度地刺激他的主要,大有作用。他本来几乎已经闭过气去,经我拍、弹之后,有了急促的气息,可是角仍然有白沫涌来。

像这突如其来的痉挛,一般来说,只有癫痫症的患者才会发生,费勒这时的情形,也有相仿。

不过我却知,就算他突然癞痫病发作,一定也是受了极度的惊恐或刺激所致,那极度的惊恐和刺激,自然是来自病房之中。

我仍然扶着他,但是我却已可以从门上的那个小窗中,看到病房中的情形了,我也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费勒既然在一看之下就吓成了那样,房中就有可能有极其可怕的东西在。

但是我一看之下,却呆了一呆,房中空无一人。

从那小窗看去,房间每一个角度的情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空无一人就是空无一人。

那么费勒怕的是甚么?刚才门上“蓬”地一下响,又是谁发来的?

这时,费勒的情形还十分不妙,他有了急促的气息,可是角白沫更甚,睛也仍然翻着,昏厥的程度,十分令人担忧。

我一面大声叫着,希望能叫醒那女佣,一面抬脚向门上便踢,用力踢了两脚,已将门了开来,我拖着费勒去,放在床垫上,迅速地在整个病房中转了一转,肯定没有人,再去看费勒医生时,情形仍然没有多大的改善。

费勒医生的情形,一直到三天之后,仍然没有改善,这真正是绝对想不到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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