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钻腰侧一样的灵活,指尖轻松地越过防守并不严密的,钻到里面。
伏在两间的官,被冰凉的惊吓到了。
“不,不要这样!”
“碰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疼你。”
察觉衣料下的手一步的侵犯,咏棋开始激烈地挣扎“不要!咏善,你住手!住手!”
反抗的后果,就是整条亵都被猛地扯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地在的双中窜,咏棋不敢置信地僵了,片刻后,猛然闭上睛。
继承自母亲丽妃的密的睫剧烈颤抖,被羞辱的觉残忍地冲击着神经。
“想哭就不要忍着。”咏善邪恶的声音,低沉地飘过来。
漂亮的官躺在掌中,我见犹怜般无辜。
咏善喜地了一下,笑谑:“颜真新鲜,听说你在南林娶了王妃,同床了几次?还是一直夫妻异梦,心里只想着咏临的小手?”
咏棋咬着牙,沉默。
屈辱的侧脸上残存着曾为太的骄傲和尊严,他闭着睛,把漂亮的眸藏在脸下面,不肯面对弟弟的羞辱。
咏善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迫不得已待在掌心里的官,因为主人极度的羞愤而随着一起微颤。咏善饶有兴致地把玩起来。
“啊…住手…”
近乎残忍的搓,让对这事并没有多少经验的咏棋到恐惧。同样是用手碰下的官,但咏善给予的和咏临那兄弟式的亲昵狎玩天差地别。
被控制在这个可怕的弟弟手中的认知,让咏棋的心缩成一团“咏善,放手…求你放手…”
“这么容易就求饶了?”咏善冷淡地响应着,没有停止折磨。
相反,指尖的力度更大了,被迫渐渐立起来的官丽的形状,受惊似的在他指下不断抖动。
“不…放手!”咏棋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咏善指尖残忍的力远远超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小腹下控制不住的快让他格外羞耻。
多次猛烈的扭动,带动三条红绳在半空中不断晃动,使满屋靡的空气都被煽动得飞舞起来。
烛光冷静而情地动,照耀着两条白皙大,内侧的肌肤妖艳地,一阵接一阵地无助收缩、绷。
“不…不…求求你,咏善…”
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对于控制自己的望并没有多少经验。咏棋发现自己竟然在这被束缚的情况下也能察觉到快,几乎绝望得哭泣起来。
皇内的争斗都是暗中行的,隔着冠冕堂皇的绸缎和殿,用无形的弓箭利刀加害。
他从没有想过落败的结果,会是这样赤的羞辱玩——被一个和咏临有着相同容貌,相同血缘的少年。
一个只小他两个时辰的弟弟。
“啊!啊…嗯…别这样…别这样…”痛苦的声从优的,褪去血的里逸来。
泪珠不断从颤抖的睫上下,咏棋无法忍受的将脖后仰。三条绳索的简单捆绑,让他没有多大余地的挣扎,沦为取乐咏善的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