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快在他的血里潺潺动,与往常和貌女们的媾截然不同。那是一心上都觉无比的愉快,烈的愉悦甚至使他不惜忍住下一阵一阵不断涌上的望痛楚,只为了将享受的过程再延长一。
天下最奇妙,最盼望的事情就在前。
他一直不断重复的梦境终于成真。
咏棋,那位从小就被兄弟们的哥哥,大臣们赞他仁慈厚,后的妇人们因为他是长将会继承帝位,对他当面谄谀而暗中嫉恨。
如今,可再也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了。
曾经像在云端的那个人,如今就被困在他的手里。
这乌黑细的发、这弹指可破的肌肤,曾经都是下能碰的,明里暗里想了多少次,咬牙切齿的恨了多少次,他知,表面上咏棋待兄弟们一视同仁,实际上,这个人只肯让咏临碰。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树下、亭里、书房、御园、飘着冉冉雾气的浴池,咏善见过几次,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
咏临肆无忌惮地抓着前这个人的发嗅,用牙齿去衔他挂在前那个玲珑小巧的长命小锁,还可以探手他的腰…
他那时候微微笑着,溺地半闭上睛,光洋洋地照在他年轻俊的脸上,像享受,又像在纵容。
这个表情,刻在一双窥看的睛里。
咏善忘不了。
他冷漠地注视着,同样的一张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快都给了咏棋加倍的煎熬,汗和泪在烛光照下折妖兽般蛊惑人心的光芒。
“…呼…停…停下来…”白皙的上下抖动,颤栗地吐几个有气无力的字。
还停?咏善饶有趣味地扬。
手中的官激烈地脉动着,显然就快到达发的端。咏棋的不对心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恶意的加快了挤压的节奏,不所料,白皙的大又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沙哑的哭叫声回响着。
被束缚着——实际上是被半吊在床上的猛然摇晃起来。
不再怎么不愿意,咏棋还是悲惨地在咏善手中吐了白的浊。
“看,这么多,你还说不要。”沾着的证据的手伸到咏棋下,咏善低声笑着。
咏棋失神的睛半天才凝聚起焦,看见自己的,蓦地一抖,仿佛被什么扎中了心窝。
哭得红的睛怒瞪着咏善的笑脸,恨不得杀了他。
“睛都哭红了呢。”对于他充满恨意的光,咏善只觉得有趣。
这个哥哥若即若离的外衣已经被剥下了呀。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胜利,他缓缓贴近咏棋。居临下的气势,和邪魅的笑容,把这位刚刚受过折磨的前太给吓着了。
浑的寒立即竖了起来,曾经明亮的眸里满是惊恐。
真是的,为什么会喜这样一个人呢?对于这一,连咏善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说是仁厚善良,实际上,就是无能、懦弱、可怜…
不上什么手段,就能他的泪,让他开求饶,把他的胆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