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吩咐:“去,一碗米饭,一碗米粉排骨,还有随便一碗什么汤过来,我就在这里吃。”
两个侍从赶应是,飞快了门,才噗嗤一声,笑了来。
咏善就在里面等着,一边想咏棋也该在那边吃得痛快些了。吃的还没有上来,内侍过来禀报“咏升殿下求见。”
“哦?”看来今晚这顿饭真不容易到,又来了一个坏人胃的。
咏善盯着屋了一会神,对内侍:“你告诉他,我伤疼,现在刚刚好,还没有吃饭呢。问他有什么事,如果不要,就明天再来。”
内侍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咏升殿下说是急事,求太殿下给他一时间,就是一边吃饭一边听他说两句也行。”
咏善不层:“他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咏棋的事吗?要修理咏棋,他还不够格!”磨着雪白整齐的牙冷笑了一会,:“让他来吧,我倒看他怎么向我讨人。”
内侍去领了咏升来。
咏升近来风得意,在父皇面前了不少风,现在又被父皇赏了一些权柄,连内惩院也归他了,见了谁都一副人逢喜事神的模样。
到了咏善面前,潇洒地行了个礼,呵呵笑:“看见太殿下好多了,弟弟我心里真兴。本来太有伤在,是不应该随便打扰的,但是有一件事,下请示太,弟弟我又不敢随便作主。”
“来,坐下再说。”咏善要他坐下,温和地看着他“父皇给你的事,我都知了,你向来就有主见,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事事来请示我。怎么?有事要我给你主意?”
“正是。”咏升在椅上躬了一下,坐直了“父皇指派我内惩院的事,内惩院从前是太的。”
“嗯。”“我查了一下犯人名册,好像少了一个。”
“哦?”咏善嘴角抿着不明显的笑“内惩院居然少了人,那岂不是天大的事吗?你怎么不立即回禀父皇?至少应该把内惩院的拿下来,严加审问。张诚你问了没有?”
“问了,”咏升似乎早打定了主意,仍然呵呵笑着“如果真的逃了人,弟弟早直接禀报父皇了,我只是说好像少了一个,没说真的少了一个啊。张诚一说,我就明白了,是太把人给放了。”
“明白了。”咏善往桌上轻轻一拍,装作恍然:“你说的是咏棋。”说罢敛了笑,沉声:“咏棋是我下令放的,他的案我已经亲审了,是被冤枉的,所以从内惩院放来。怎样?你怀疑我审得不清楚?”
“不不。”咏升:“太亲自审的案,绝对是清楚的。”
咏善见他这次说话清楚,言辞不卑不亢,倒像有成竹的样,暗中疑惑。咏升这副神,一定留有后着。
会是什么呢?
寻思片刻,隐约已经猜到,顿时心内一震。
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