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你们都死了吗?怎么不叫他起来?”
常得富听斥意,连忙小声辩解“我们个个都劝了,他不听。小的还大着胆把他拉了起来,可一拉起来,他又扑通一下坐了下去。这个…这个毕竟是咏临殿下,我们也不敢对他无礼…”
“够了,别嘀嘀咕咕了。”
咏善沉默了半天,目光移到常得富上。正巧常得富也正偷偷看太的脸,四目一碰,常得富赶低下,吓得心脏狂。
忐忑不安中,咏善的叹息传人耳中。
“你去,叫咏临给我来。”
“呃…”“快去!”
“是。”
不一会,咏临就被带了来。
咏善伤已经包扎好,坐在床上看着他。
外面很冷,咏临又在雪地里待久了,就算上穿着最好的貂裘也没用,冷到极后,骤然了较的内室,猛然打起冷颤,倒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发抖鹌鹑。
他向来健康结实,咏善和他一起长大,很少见他抖成这样,知真的冻到了,心里也有懊悔,锁起眉喝斥常得富:“你手断了吗?还不快给他碗汤来。”常得富赶应是,一溜烟跑去端汤。
“你过来。”咏善对着咏临黑着脸。
咏临虽然挨了打,哭过一场后算是发过了,还算听话,真的乖乖走了过去。但咏善右手略动了动,他立即反地警惕起来,黑珠盯着咏善的手,仿佛觉得咏善又会来一个耳光。
咏善不觉好笑,放轻了声音“我不打你。”掀开自己上被一角“来吧,冻死了你,母亲还不杀了我?”
咏临正冻得受不了,早就咏善的被窝,赶踢了鞋,怕冷的猫一样钻了去,和咏善肩并肩靠在一起。他手脚冷得跟冰似的,碰到咏善呼呼的,倒把咏善冷得一哆嗦。
“你胆倒不小,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又打你。”
咏临困惑地反问:“你不是说不打我的吗?”
这话把咏善给说笑了,虽然气这个弟弟惹麻烦,却又不得不心疼。
两兄弟并肩靠在床,同盖一床被,一时都觉得和。
“如果我还打你呢?”
“有什么办法?”咏临撇嘴“谁叫你是我哥,又是太,被打死也是我的命。”
咏善微讶,转去观察咏临神,真的不像在负气说反话,忍不住问:“我拿你撒气,你真的一也不怨?”
咏临咬了咬下,小老虎似的睁着黑珠想了半天,良久才低声:“这事我有错,咏棋哥哥也有错。他不该写信,我不该送信。你把气撒我上,总好过撒咏棋哥哥上吧。”
咏善心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