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来了,左右看看,更加惊惶,伸双手往前面虚挡着“太小心肚不舒服,刚刚才吃过饭,动容易伤胃。”
咏善邪邪笑着问:“你叫我什么?”
“咏善。”咏棋一回答,咏善又赠前了大步,咏棋知自己这回答不过关,只好低声:“弟弟…唉,弟弟。”
咏善大为欣悦,刚要开,敲门声传了过来。
常得富在外:“两位殿下,小的送茶来了。”
咏棋唯恐这个样被人看见,脸更加害怕,抬看着咏善,小声求:“让个吧。”
咏善朝门外扬声:“常得富吗?来吧。”转过来,故示大方地对咏棋个和蔼笑容“什么让个?说得好像我欺负哥哥似的。吃过了饭,确实应该喝茶。来,我们兄弟俩一坐。”不咏棋愿不愿意,抓了咏棋的手腕,携他一回桌旁坐了。
常得富托着两杯茶来,捧给咏善一杯,又亲自给咏棋端了“咏棋殿下,这是你喜的龙井。”
咏棋以为是常得富无心解围,对他激地一瞥,接了茶杯,当即就啜了一,赞:“果然不错。”
咏善在一旁瞅着,把常得富打发门,不动声:“这是极品龙井,父皇前几天才赏下来的。也是城外圣女山上的泉,冰天雪地叫人清早拉回的。别看区区一怀茶,真了不少心血。”
咏棋脸稍变“这是父皇的赏赐?圣女山的泉烹茶,是皇上和太的规制,寻常皇怎能同例?我不该喝的。”
刚要把手里的杯放下,咏善危险地笑:“哥哥说什么笑话?你在这住了一阵,哪一日吃穿不和我同例?刚才的菜就是太才能使唤的小厨房来的。若说犯禁,早就犯了,还在乎这么一杯茶?不如赶几喝完,毁了罪证,别忘了下午还要去见丽妃。”
他心比咏棋多了去,三言两语,又吓又哄,又把丽妃搬来,咏棋没法,乖乖把茶喝完了,放下杯就忍不住追问:“我真的下午就能见母亲?这事,父皇已经准了?咏善,你…你这是什么?”淡雅的眉,忽然微蹙起来。
“帮哥哥的忙啊。”咏善欺过去,和他坐了一,柔声:“丽妃毕竟在冷禁多时,你第一次相见就这样奢华,恐怕有些不相宜。”伸手绕过咏棋的腰,摸索了一会儿,像要寻到搭扣,解他腰上的大串佩饰。
咏棋一想,也有理,自己大概错怪了咏善。但被咏善这样近靠,浑不是滋味,轻轻:“我自己解就好。”
小力地一挣,居然挣不开。
“哥哥别动。”咏善靠得更近了,呼直在他颈项上,语气听起来好像还正经“你一动,万一不小心把东西坏了,我们两人都不好向父皇代。这可是父皇赐的,不大不小也是个不尊国君的罪名。”
抬不尊国君这个罪名,咏棋更不敢挣了,他暗地里有几分怀疑这只是咏善的借,但万一真的惹大祸,不但自己遭殃,连冷中的母亲都会被连累。
这么一犹豫,咏善已经知他退让了,更放肆地贴上去,一双手臂把纤细的腰杆环住,低声笑了笑“这东西起来容易,想不到这般难拆。哥哥再忍一会儿。”
手指挪动着,好像要解搭扣,不知怎地,却不打招呼地钻了衣带中,要不是被最里面一层亵衣挡着,差就及肌肤了。
咏棋顿时大窘,略恼地轻声说了一声“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