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化开了,压低了声音,附在咏棋耳边“哥哥越来越会教训人了。不过你既然是长兄,就该有长兄的样,不然怎么当弟弟的榜样呢?”
咏棋被他抱着,挣又挣不开,骂又骂不,知这样不成统,偏偏灼,下意识地恨不得咏善更用力勒住自己,把这邪火都勒灭了好,闷闷地问:“我怎么没有长兄的样了?”淡雅的眉轻敛起一,更显两分纤弱惹人。
咏善往他颈上轻佻地了一气“好哥哥,那你怎么昨晚让弟弟帮你那羞人的事呢?还把我的手都脏了。”
咏棋顿时一僵,宛如一个衣冠楚楚的才,忽然在大广众下被剥光了衣服般狼狈不堪,从脖到脸、额,通通红到极,逸诱人妖媚的光泽。
“不能狡辩了吧?”咏善亲昵地赠着他的侧脸,既像无心机的玩耍,又像狡黠的诱。双臂抱的躯得更厉害了,他算计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垂下视线偷瞧咏棋的下,只盼望快确定咏棋已经情动。
但咏棋双合拢坐着,冬天衣裳又多,布料一层层覆在上面,就算真的有了征兆,又怎么可能看得来?
咏善瞄了两下,心急如焚,绕到咏棋腰前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往下查探。
咏棋一惊,猛地抓住那手,低声问:“你要什么?”
他这样惊惶,让咏善顿时惊喜起来,扬笑:“哥哥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这么怕别人的手?”
不顾咏棋的阻拦,继续往两之间探。
“咏善,别!”
咏善虽然微微笑着,动作却极悍,咏棋拦不住,片刻便被他探到两之间,隔着厚厚布料,还是一把握住了那羞怯的官。
“啊…”咏棋顿时倒着气,发低微的。
“好呢。”
调侃的语调,让被抓个正着的咏棋羞辱心虚到极。
“不…不是的…”
“啧啧,哥哥不好,这方面却真是龙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们吃个饭,怎么下面这东西就翘起来了?看看,比铁还呢。”微笑着羞辱无辜的哥哥,咏善一步确定似的了手里的东西。
怀里纤弱的顿时遭到袭击般的颤栗起来。
“呜!啊啊…”咏棋几近哭泣地起来,狼狈而不知所措地拚命摇“我没有…呜…善,你住手…”
“我只是在帮哥哥的忙而已。”
“不要…唔!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我么?”咏善邪魅地笑着,居然真的松了手“哥哥开了,我怎么敢来?嗯,现在什么好呢?哥哥说王太傅的课好,不如派个人去把太傅请来,再讲上一段老庄吧,还是去见丽妃?”
常得富那碗茶分量十足,比筷上的不知了多少倍。咏棋上药效一发作,便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咏善如果没碰那里,咏棋还能忍耐得片刻,如今被他这样一会儿,又瞬间松了手,更加难以自持,像忽然被抬上了火堆烤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