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下午的课,别推了。”
这样的坎儿都能顺利过去,咏善又大为喜。外面鹅大雪下了一日一夜,现在还没完没了的飘,反显得这小小太殿温宜人。
两人都换了衣服,才命人端来洗漱。
这一觉,睡得够厉害,咏棋问了一下,才知都到吃饭时间了。他除了不适,很少这样贪睡晚起。
同时也想不到,咏善怎么今天也睡得不知节制了。
这个太弟弟,听说向来都克制自律的。
从前和咏临在一起,偶尔也听咏临说起他的孪生哥哥。
咏临曾有一句“我那咏善哥哥,就像个铁铸的,当个皇也不知享福,每天起早摸黑的,不是练武就是读书,竟能一天也不拉下。这么拼命的刻薄自己,外人见了,还以为他想考个文武状元当呢,也不知有什么乐趣。”
这样一个皇,当了太之后,如今竟也睡到快日中。
咏棋心,这大概就是误国了,自己怎么当了这样的角?
一边想着,满腹心事渐渐来了,复杂地瞅了瞅咏善。
咏善目光犀利,立即抓到他的视线,笑问:“觉得我今天特别好看吗?这么盯着我瞅?”
恰好常得富情万丈地来请示是否立即上饭菜,咏善了,拉着咏棋到隔用饭去了。
这顿饭菜,得竟能比从前还更上一层楼,味、用料、咬劲,通通都着咏棋的喜好来的,仿佛他才是这里的正主。
其中一红莲凤爪,用了地的紫金酱料,莲炖得粉粉的,一筷就能从中分两半,凤爪香味都去了,连咏棋也被诱得胃大开,忍不住多挟了两筷。
可惜他们兄弟的吃饭运向来不好,正吃到一半,不速之客又来了。
常得富像知会挨骂似的,皱着脸来轻声禀告“殿下,咏升殿下来了。”
咏棋不由愣了一下。
这么冷的大雪天,咏升无缘无故过来什么?
他看看咏善,没吃多少的咏善反而给他添了一勺他喜的云豆腐,:“多吃,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才慢吞吞的回看看常得富,随:“请他到小阁里坐着吧,我这就过去。”
常得富还打算赶掉回去,一回绝了咏升的求见,听了咏善的话,暗暗庆幸自己没多嘴多自作聪明,应了就退了去。
咏善又帮咏棋挟了几筷菜,把碗堆满了,半嘱咐半警告地笑笑“都给我吃净,要浪费了一,晚上我就找别的法多喂喂哥哥。”
说完就掀帘去了。
咏棋端着碗,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别的法”和“喂喂哥哥”是怎么回事,浑一滞。
顿时大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