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得富脑都不用转,已听这个谁都能明白的天地至理。
开罪年轻太,未来的皇上,比开罪年纪大的淑妃娘娘后果严重多了。
只要皇帝好,没生急病没遇刺客,有几个太后能活得比她的皇帝儿还长?她睛一闭,往日敢跟着她和皇上斗气的人必定个个死无全尸。
这哪里是良禽择木而栖?本就是金砖殿和草棚哪个比较能遮风挡雨的问题。
常得富就是脑袋长在上,也知该选哪个!
扑通一声,他又双膝着地了。
“小的这辈跟着殿下,忠心耿耿,小的虽然蠢,却是个老实的,日后再有什么风草动,小的打断了也立即向殿下禀报,一个字都不会漏。”
咚咚咚咚的几个磕,这下真的是全心全意,忠肝义胆的了。
咏善瞧着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起来。幸亏这里没外人,我挑的总,怎么就成了磕虫了?”
常得富声应了,这一次站起来,神态可就不同了,斗志昂扬,若现在是在战场上,他说不定现在就会去替咏善挡刀表忠心。
“常得富。”
“小的在。”
咏善勾勾指,常得富赶趋了过去,弯着腰等他开。
咏善漆般的睛在灯火下幽幽发亮,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才轻轻吩咐:“好好伺候咏棋殿下。”
“是是,小的好好伺候。”
“我不在太殿的时候,他赠掉一,我都唯你是问。明白了没有?”
“明白,小的明白。”
常得富把得如小啄米。
心里非常清楚,反正他这总的小命从今天开始,就和咏棋殿下那条非常要的命,毫无悬念的拴死在一起了。
咏棋对常得富一夜的遭遇完全不知。
睡个大饱,睁开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依偎在咏善结实的膛前,醒过神来,羞得脸都红了,坐起上:“这…这也…”
“这也太不靠谱了。”咏善笑着把他拉回怀里,玩味地问:“哥哥怎么把未来皇后才能占的便宜给占了呢?”
“咏善,放手…”
咏善当然不肯放手,抓着咏棋,把他的的脸轻轻着,在自己前赠了蹭,好整以暇地:“说起来,我这殿里还缺个太妃呢,哥哥要不要帮我参详参详?”
咏棋被他戏得恼了,瞪他一。
可他面相生来就柔,这样一瞪,落在咏善里,也就是个半怒半嗔的俊秀,一威吓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