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从掌心直沿着往上走,咏善顿时舒服得浑通泰,笑容也更了,抬吩咐咏临“把炉上的兑半杯给我。”
咏临没办法,只能又当端茶递的角,黑着脸倒了半杯,兑了冷,温温的端过来递给咏善。
“我自己来。”看见咏善又要喂,咏棋低低开。
炎帝一严旨把他打内惩院,其实是将他从地狱救天堂,第一见到了咏善,少去了心中大半忧虑,第二不再被母亲和清怡每天喝药。两件事加起来,病就去了大半,这几天由陈太医亲自把脉开方,被咏善十二分尽心的照顾,总算慢慢能开说话。
好药,好的照顾,加上炉被窝,虽然一时不能养壮,脸上却多了一抹血,睛也有了神采。
他为了偷信的事,对咏善说不尽的内疚,尽咏善说不在意,自己却过不去心里这个坎,每次被咏善温柔对待,总觉得自己在欠咏善如海的重债里又添了一笔。
“怎么,哥哥嫌我手脏?”咏善把手一抬,端着碗笑瞅他。
咏棋经此一难,唯恐不能补偿欠咏善的,最怕的就是再惹咏善不悦,连忙摇“不是…”
“不是就好。”咏善这才把碗挪回来,轻轻抵在咏棋嘴边“喝吧,温温的,刚好人嘴。”
咏棋和他相久了,也知他的脾气,知只有顺着他才能兴,虽然害羞,还是听话地把贴在碗边,一一轻轻喝起来。
淡淡的,贴着白瓷,好像办贴着一样柔可人,这简简单单的动作,看得咏善怦然心,鲜血起来,怔怔看了一会儿,变成燥,齐涌到下腹。
猛一缩手,倏然把碗从咏棋边移开。
咏棋正喝到一半,碗忽然不见了,抬起疑惑地问:“怎么了?”
嘴角边挂着一滴珠,坠不坠,晶晶的诱人。
“没什么…”
“咏善?”
“哥哥…”咏善忽然低低叫了一声。
因为咏棋病得厉害,咏善早默默对自己下了严令,绝不能令智昏,让咏棋受不了的事来。
这一阵自问把持得不错,此刻却被一颗凝在咏棋嘴角边的珠诱得神志恍如燃的炮仗一样炸开,这才知自己在内惩院实在关得太久了,青血猛然涌上大脑,就算是圣人也忍耐不住。
他,实在是太想念那玉般的滋味了!
咏棋半边被他抱在怀里,多少也觉到他的变化,再一看咏善比火还灼人的神,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颊轰的一下红了。
刚要低,咏善已经靠近过来,在他嘴角上一添,先把那颗惹祸的仙卷到了肚里。
咏棋不是沉溺的人,这时却分外禁不住咏善诱惑,只是轻轻被碰了碰角,却如同光着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摸过一遍似的,忍不住一阵轻颤,不安:“咏善,这样…坦样…”
“这样什么?”咏善在他耳边轻笑“哥哥愿不愿让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