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安很想睡觉,都撑不起来了,可是段锦一直不肯放过他,扎了又扎,电了又电。
他拿起细长的银针,撩起陶秋安的衣服,指尖沿着一肋骨摸上去,在第十一肋骨的位置找准了带脉,把银针慢慢地刺了里。
陶秋安知自己喊破嗓也没用,就放弃了求助。
陶秋安发现自己越痛苦,这家伙就越兴奋,哑声骂:“…你这个变态!”
陶秋安这辈还没遭过这样的罪,简直像犯了天大的事,被严刑供一样。
段锦一鼓作气地把银针到底,直到整银针没了陶秋安的腹,任由他尖叫搐。
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孩!见了棺材都不落泪,欠的货。
段锦到有些奇怪,尽陶秋安不愿意变,可是在痛觉的刺激下也应该变才对,如同痉挛般没办法自控,到底是陶秋安意志力大,还是他缺乏变的力量?不过不用着急,还有许多时间,足够自己慢慢清楚原因。
正好段锦也乏了,不好的人,力也好不到哪里去,帘下隐约有了淡青影。房间里空的,他找不到东西扶,脆就一坐在了地上,他看着昏死过去的陶秋安,单薄的肩膀颤了两下,突然间很想大笑。
落到这个境地,陶秋安不可能不害怕,可是他真的一办法也没有。在段锦手里他不过就是一块橡泥,是搓圆还是扁,都由不得他自己主,被折腾断气了也没人替他收尸。
“没礼貌的孩,这能这么跟舅舅说话。”
纯血啊…段锦默念着,心里还是很期待,他非要让陶秋安变不可。
他忍着痛喊了两声,有人打开门,探脑袋来看了看,然后把缩回去了。
康伯握住段锦缺乏温度的手,弯腰把他扶起来,搀着他往外走去,边走边频频。
后来他觉不到痛了,就一心只想着睡。
段锦抚摸陶秋安的脸,这张平凡的脸,因为虚弱看上去比平时顺。
陶夏宁远在几百公里之外,陶
陶秋安张大了嘴,从咙里发了痛苦的/,声音不大,却很撩人。
段锦把他衬衣的纽扣全解开,让他袒膛和腹,毫不手地一把银针刺到底。
于是他就真的睡了——他不知这叫“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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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站在椅背后面,一边把银针往他内推,一边俯在他耳边说:“还不肯变吗?真是个不乖的孩,你在持什么呢?想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吗?”
陶秋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觉得自己很累。
的气息,让段锦微微地兴奋起来。陶秋安面雪白,一一脸的冷汗,漉漉的刘海贴在他前额上,紫的瞳孔在夜晚分外透亮。
然后他就笑了,抱着肚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他第一个觉是痛,银针还在他的腹,连呼都会作痛。第二个觉是渴,咙都快冒烟了,他猜自己昨晚汗太多了,有脱的迹象。
“康伯。”段锦笑够了,把守在门外的家生唤来,向他伸手去,详细的代:“把血样本送到研究室去,再派两个人守着门,不要动他,也不要让任何人来。”
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