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本指望不上,谁能帮他一把?
戚凌?那个可恶的大骗?
陶秋安嘲笑自己天真,指望谁也不该指望他,被骗过一次就该学乖了。
当段锦又一次现在他面前时,陶秋安心里有了恐惧,他尽力不让自己发抖,从牙里挤声音来:“松开绳,我要去厕所。”
段锦昨夜睡了个好觉,神清气,也有兴致逗起小外甥来了:“乖孩,都憋了一整夜,是不是很难受?”
陶秋安当然难受,不由,地看着他。
段锦又笑了,这段时间他笑的次数,比过往十年加起来的都多,他笑着把手放到陶秋安的小腹,笑着用力压。陶秋安搐了下,死死地咬住嘴,只到膀胱又胀又痛,这王八太过分了!
“别咬,嘴都给你咬烂了。”段锦一脸疼惜地凝视他,说:“叫声舅舅,我就解开绳。”
陶秋安明白这时候应该示弱,可他实在叫不,一想到自己和段锦有亲戚关系,就有恶心得快要当场吐来的觉。他费尽力气扯了一个笑容,说:“你爸上梁山。”
段锦不解:“什么意思?”
“知你爸爸为什么上梁山么?因为——你、妈、、的!”陶秋安其实不喜说话,不过段锦喜听,他就大方一,以后有事没事就说上几句给这个变态听,气不死他也要让他糟心。
段锦蓦地眯起睛,用指节太,这孩实在太顽劣了。
“好吧。”段锦缓过了痛,把手一摊,柔声说:“孩,等下不要怨舅舅,嗯?”
陶秋安不由打了个寒战,惊恐的望着段锦。
段锦没有辜负他的恐惧,拉开陶秋安的链,扯下他的内,把他最羞耻的位看里。
陶秋安怕得连话都说不好了:“不、不要…你、开!”
段锦不吭声,抓住了那绵绵的虫,泽粉红稚,一看就知没有经历情/事。他不轻不重地搓着,少年的腹不断收缩颤抖,反应很生涩,可是很,虫很快在他手里变成了。
“别怕,会很疼的。”段锦把导一他前端的小孔。
陶秋安受不住了,泪从角落,哆嗦着嘴求饶:“去…求你了,不要这样…”
“好孩。”段锦把导到底,起,亲了亲他汗涔涔的额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