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来,不仅王大夫松了一气,连帘后面躲着的路太妃也觉得他温和知礼、乖巧懂事,心中更喜了三分。
刘御见小孩儿笑得见牙不见就觉得脑仁直,他觉得这半天来发生的事情应该足以让褚渊把自己归类为“灾星”了才对,没想到对方竟然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王大夫本来只是单纯的惊奇,此时却觉那满带着冷意的目光在脸上刮下一层来,心剧烈一,吓得不轻,不敢再看,赶忙转去看褚渊。
他是真没在刘御上发现什么不对,觉得兴许孩还是太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连一丁惊吓的迹象都没有,想了想还是:“只是殿下稍稍受惊,待下官开副压惊之药,调养几日便可。”这是谅路太妃担心孙女,这帮贵人遇事不吃药就总觉得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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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嫡长女看看,可是褚渊血糊糊得也着实吓人,他有左右为难。
路太后一听,自己孙女用吃药,褚渊就不用,说明还是自己孙女伤得重,褚渊是真没事儿,顿时松了一气,心情大好,见王大夫仍然还在微微气,知是刚刚跑得太急了,遂问:“先前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幸亏褚渊一看来他的心思,十分善解人意:“大殿下金尊玉贵,千金之躯不同寻常,还请老人家移步,先行为大殿下诊治。”
王大夫在武陵王府了大半辈,自然很明白主的心思,装作为难了一下,才:“褚少爷壮,本不需要额外补,且只是伤了额,若是多吃药反倒不。”
他原本为了检查有没有蜂叮咬的痕迹,把刘御接过来抱在怀里,此时一转,就见褚渊笑了一下,把捂着额的手放了下来:“老人家,把大殿下给我抱着吧。”
褚渊刚刚被包扎好了,正把腰间的佩饰一个个往刘御手中,想看看他喜哪一个,王大夫说这句话的时候,恰好了个玉佩过去,他就看见刘御原本趴趴的手骤然。
刘御淡淡扫了他一,见老还是一个劲儿光盯着自己看,心中厌烦无比,侧避开了。
褚渊睛一亮,笑:“原来你喜这个?”顿了一顿,故作为难“那可不行呢,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是
路太后听这句话听得很舒畅,幸亏只是小伤,不然跟褚家可不好代,因此多问了一句:“可还需要调养?”
王大夫凑上前去,先是仔细查谈过,没在刘御上找到伤,又着他的脉摸了摸,捻着胡思量一会儿,方才:“太妃娘娘并诸位夫人大可放心,侥天之幸,大殿下玉安康,并无大碍。”
王大夫略略有些犹豫,毕竟人家大殿下的正经娘就在旁边站着等呢,只不过他稍稍一等没等到路太后反对,更何况王大夫本人也想还了褚渊刚刚的人情的,便顺势把刘御递了过去:“那好,您小心抱着,把抬起来,下官为您清理伤。”
褚渊依言为之,他伤得也并不算重,毕竟只是被竹竿打了,就是正好被凸来的竹节刮破了额,看起来情态才有些不好。血的也不算多,王大夫是个中老手,三两下就包扎完毕,恭声:“伤没有大碍,这几天请您梳洗的时候注意一些,别沾了。”
王大夫听这话中只有询问的意思并没有责备,知自己刚刚的应答恰到好,笑着答:“还未向太妃贺喜,王妃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