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象征,你看,这里写着‘’二字,这是我的字号呢。”
明知对方听不懂,褚渊仍然兴致地自言自语着,说了好一通话,被后母亲给的小丫鬟扯了扯袖,才有心情留心四周的反应,却听到满耳朵的贺喜之声。
他刚刚跟娃儿玩他自认为有趣的游戏玩得有些投,没怎么听清楚王大夫刚刚的话,此时自然有些摸不着脑,不过褚渊素来聪明过人,稍稍一留心,就已经明白过来,心这个消息倒来得巧妙,抱着刘御也凑过去对路太后说好话。
刚没了一个孙的路惠男此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她再喜刘御,孙女跟孙毕竟不一样,男孩儿是一家的门,而且这个喜讯也可以冲淡多日来笼罩在武陵王府上空的惨淡愁云。
路惠男从褚渊手里把孙女抱了过来,了他嘟嘟的鼻尖,笑:“玉儿上就要有小弟弟了呢。”
刘御现在本就没有心情再纠结那个黏牙的称呼,他半眯着睛在想事儿,上挑的狭长凤淡淡开阖间凛然若有光泽闪烁。
他突然抬起来,在路太妃怀中挣扎几下,伸手朝向褚渊。
褚渊自是喜不自禁,路太妃也愣了一下,然后方才笑:“你们兄妹倒是能玩到一块去。”一面说着,一面把刘御递了过去。
“喏,你拿着先玩。”褚渊还以为他是真看上了刚才的玉佩,小心翼翼从腰间取了下来,不顾后丫鬟的劝阻,到了刘御手里。
刘御着也懒得摔,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褚渊的额上。褚渊看得心一片,动万分,搂着他轻声:“没事儿,不疼,不疼的。”
刚刚褚渊对他兴趣,也只是因为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孩儿,而且还板着包脸不笑不闹,难免觉得新奇,就跟玩玩一个样,此时却颇为动容,尤其见刘御不仅仅看还伸手摸他的额,更是再三调:“真的不疼的。”
刘御耳朵里本就没有他说话的声音,用没有着玉佩的手细细摸索着他的伤。
因为确实是小伤,王大夫只是简单理了一下,纱布缠得很薄,只有两层,轻轻一摸就能受到下面伤的形状和浅。
刘御的短手指从他的额左侧沿着伤的痕迹摸到了额右侧,不动声地放了下来,低双手把玩着玉佩,只是稍稍用角的余光左右打量了一圈周遭。
先前在蜂被放来的时候护着他的侍卫仍然站在园门守着,而打伤了褚渊的那名侍卫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