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斯耸肩说:“可是我亲的斯密司太太,您不用自己瞎着急。您怎么知昨天晚上来的就是那个装木的人呢?我不明白怎么您就肯定是他呢?”
“雇一只汽船到下游去寻找曙光号。”
“先生,听他那样重模糊的音,我就知了。他弹了几下窗——那时大概是三钟——说:‘伙计,快起来,咱们该走了!我老伴把吉姆——我的大儿也叫醒了,没有跟我说一个字,他们爷俩就走了。我还听见那只木走在石上的声音呢。”
“不,在最后的要的关我也许会把埃瑟尔尼·琼斯叫来。他这个人还不错,我也不愿意影响他的职务。咱们已经侦察到这个地步,我很想自己单独下去。”
“谢谢您,我希望斯密司先生不久就能回来了。我现在往下游去,如果碰到曙光号,我就告诉他您在惦记着他。您方才说,那只船的烟囱是黑的吗?”
当我们在密尔班克监狱门前下船时,我问:“究竟咱们怎么办呢?”
我:“咱们应当采取的步骤已经很清楚了。”
“不,不是。是跟在河上常见的整洁的小船一样,新刷的油,黑船上画着两条红线。”
我们在大彼得街邮电局停下,福尔斯发了一封电报。他上车后问我:“你知我给谁发电报?”
我笑:“就是他们呀!”
“啊!是不是那只绿的、船帮上画着宽宽的黄线的旧船?”
“在这个案里,他们可能很有用。他们若是失败了,我还有别的办法,不过我愿意先用他们试一试。那封电报就是发给我那个小队长维金斯的,他们这群孩在咱们没吃完早餐前就能来到了。”
“那末请警察协助?”
“我不知。”
“现在咱们坐这车回去,吃些早餐,睡一个钟,说不定今晚咱们还得跑路呢。车夫,请在电报局停一停。我们暂时留一留透比,以后或者还要用它。”
“不是,是有白线的黑烟囱。”
这时正是早晨八九钟。一夜的辛苦,使我觉万分疲乏,走起路来两也跛了,真是疲力竭。论起这桩案,在侦查上我没有我的伙伴的那忠于职业的情,同时我也不把它仅仅看成是个
“斯密司太太,太不巧啦,我想租一只汽船,因为我老早就听说过这只…让我想想!这只船叫…?”
坐到船上以后,福尔斯:“和这人讲话,最要的是不要叫他们知他们所说的消息是与你有关的,否则他们上就会绝不言。假若你用话逗引着,你就会得到你所要知的事了。”
“那更糟了!这样一来匪徒们就会知咱们正在追寻他们,他们就要赶快离开英国了,就是现在他们也未尝不想离境远走呢。可是在他们还以为是安全的时候,他们就不急于快走。琼斯的行动对于咱们在这方面是有利的。因为他的意见在报纸上每天全可以看见,这些匪徒会认为大家都在向错误方向侦察,他们可以苟安一时呢。”
“来的就是那装木的一个人,没有同伴吗?""先生,我说不清,我没有听见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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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可不可以在报纸上登广告,以便从码主人那里得到曙光号的消息呢?”
“我的好伙计,你这个办法太费事啦。这只船可能靠在从这里到格林威治的两岸任何一个码上。桥那边几十里内全是停泊的地方。如果你一个一个地去找,不知要用多少日呢?”
“你想应当采取什么步骤呢?”
“你还记得在杰弗逊·侯波一案里我们雇用的贝克街侦探小队吗?
因为他已经把汽船升火等着了。先生,我老实告诉您,我实在是不放心。”
“啊,对了,那船是黑的。斯密司太太,再见吧!华生,那儿有一只小舢板,叫他把咱们渡到河那边去。”
“先生,船名叫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