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无问题”我也略略放心;
至少,我还没有被他们怀疑。
我委宛申说了几句,又为自己的“工作”告罪,然后请示,有无新的方针。R沉一下,似笑非笑说:“你加倍努力就是了。”
退下来,我赶快回去。不料在办公室旁边的耳房里,突然遇到了G和陈胖,当下全的神经就张起来:他们此来,什么?
试探这两个的方法,幸而现成有在手。我就把刚去见了R的经过,对他们“报告”又请他们给我“批评”和“指教”G默然不作声。陈胖却笑:“长已经吩咐过了,你就照办。你的工作是有步的,不过还嫌太慢些。”依然摸不到边际。但是我料想这两个一定是来暗中查考我的“成绩”的,而且一定也和小昭有过“谈话”
果然不我之所料,小昭一见我就说歪脸三角和一个胖,还有个女的,来谈了半多。“谈些什么,你怎样——”我急忙问。
“放心!”小昭的笑,异常天真“我像一只绵羊,百依百顺,尽量给他们满足。明——我还告诉他们:名单的事,问你就得了!…”
“啊哟!”我惊叫起来。“你说什么?坏了!昭,你是什么意思?要是他们立刻问我要,可怎么办?”
小昭却毫不在意地答:“我上可以写一张给你。”
“但这是真的呢,是假的?”
“也许有真人假事,但也许又有假人真事,反正是搪。”
“搪过一时就算数,是么?”我已经懂得了小昭的用意了。
小昭微笑着。
“啐!”我使劲白他一“你在梦呢!”
看见他瞪着不作声,我叹了气,握住他的手,柔声劝他:“小昭,我正要跟你说,你所梦想的那件事,百分之百是空想,赶快死了这条心罢!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实际情形我比你懂得多!”
然而小昭异常执,他也不和我辩论,只一味我赶快去布置,就像一个不讲理的孩,缠住了他的母亲,撒痴撒,要取下天空的明月。
我一看劝不过来,——而且也须防隔墙有耳,不便和他多辩,只好糊答应,先把他稳住;我竭力找些不相的话,想渐渐移开他的注意,但他却老是我:“明——咱们闲谈的机会以后怕没有么,现在时间宝贵!”
没奈何,我只好走了;再一次郑重叮嘱他:“不可来。”
我去“布置”什么呢?对了,我得有“布置”釜底薪,绝了小昭这可怕的妄念。他为什么那样说不通?因为他相信这件事有可能,他看准了一二有利的条件。首先是有一个我——而且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