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一拍李君阁大:“就你最调!快去饭去!”
一群老少爷们哄就笑了,李家沟需要私房钱的,就你李二,我们都是胳膊上跑的大老爷们,在家里从来说一不二!
阿音有些吃味:“寨里的事情,他怎么不来跟我说?先跑来告诉你了?”
然后就开始相互揭短,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李君阁笑:“不是那么回事儿,主要还有习惯言语忌讳这些,你们毕竟是少数民族嘛。”
阿冲叔一脑门黑线:“别闹!有正事儿!”
东方叔笑:“就你们这帮新手还想来就下?先在岸上着吧!先散了,我跟焕还要准备场地,明天这个时候准到,一个不许少!”
李君阁嬉笑脸地说:“关键是要他们听姑爷的话,不准调!”
李君阁拉着她的手:“很奇怪吗?李家沟的事情,乡亲们还不是喜先跟你说不跟我说…诶,我发现这样说起来,其实你更像李家沟人,我更像山里人!”
到了晚上阿冲叔找来了:“娃听说你们龙舟队开练了?”
李君阁笑:“这事情就是图一乐,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要不就叫苗娃们也下来吧,娴小银他们很亲近,我们这辈儿其实还差火候,那就大家一起同吃同住同练,也方便沟通增情。不过年轻人在一起,说不定啥小事儿就能惹火来,还得来俩镇得住场的长辈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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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笑:“老鼠上称,自称自赞!还山里人,分明是山里猴!”
李君阁笑:“其实阿音最压得住,不过我怕她晒着,我说寨里的小伙们怎么这么怕阿音啊?”
李君阁一把没拉住:“别走啊,一起吃晚饭吧,搭舞台的事情,正好大家也可以一起讨论,到时候说不定要你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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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冲叔没好气:“后来不是被你们赶山上去了吗?这要是划母舟那没问题,问题是划你们汉家这个,还得现学才行。”
李君阁义正词严地回复:“阿冲叔,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阿冲叔说:“别说小伙们怕,连我都怕,你是没见过她小时候,总喜板着个小脸,整个就一小育老爷,哪里是一个孩哟。自打认识你后,这笑脸才渐渐多了起来,现在这样,才像我们苗家姑娘嘛!”
“哦,那阿冲叔你说。”
阿冲叔说:“是这样的,你能不能跟焕说一声,把我们苗家的队伍也练起来?”
和阿音打了一个招呼,阿冲叔便到了坡下,阿音看着阿冲叔的背影,转问李君阁:“阿冲叔来有什么事情吗?”
这东西相传是滇州人向逢在清末发明的,直到后来在秋考古中发现了青铜的汽甑,其形制为鬲或者釜一类的皿,中间加上一青铜,上面再加上一个盖,和汽锅几乎一模一样,中国人才知自家祖宗早在商代就已经掌握了蒸汽加工技术。
阿冲叔哈哈大笑,转看到阿音从坝上走了过来,对李君阁说:“阿音回来了,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说完又:“那明天我也去看看吧,给我们寨里的人打打气。”
李君阁笑:“这不我们李家沟的龙船队伍拉起来了吗?阿冲叔的意思是把苗家龙船队也叫下山来一起训练。”
来到厨房,翻小表哥前两天刚刚送来的新炉——汽锅。
阿冲叔笑:“有你在还怕压不住阵?我们苗家四里八乡都传开了,雷神座下麻老虎在你面前都乖得跟猫儿似的,谁敢跟你龇牙?”
李君阁笑:“哈,你们不是九黎之后吗?”
李君阁笑:“那你这是夸我苗家姑爷当得还行?”
李君阁可是有时间没有亲自上灶了,笑:“那我去找找有什么材料,给艺术家们好吃的。”
李君阁转对大伙儿说:“那我也宣讲一下纪律,这事情关系到我们李家沟的集荣誉,谁要是有什么困难,现在就提来,加之后那就是军事化理了,不过不白,所有人每天两百元训练费,饭菜就在久长居单开,晚上有夜宵饮料,到时候拿到第一名,另有奖励!这可都是私房钱!”
李君阁说:“新船下还有一阵吧?我们在哪里练?”
阿冲叔说:“就你想得多,不过有理,那就叫上何二虎,我反正就在旁边打船,有我们俩在应该可以了吧?”
阿冲叔摆着手:“不了不了,龙船收尾了,我那边也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