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娃似懂非懂:“哦,谢谢二哥,那我继续加油。”
刘程先吓坏了:“哎哟老真醉了!”
刘三娃端着杯怔怔地神:“没想到师公对这次比赛这么看重…早知我该更认真些的,最后拿到金玉双吉太冒险了…”
金老已经了:“醉…什么醉,我蜀州菜系…何时如此拉风过!从来…没有!什么四大菜系之一!就一个开白菜…丢人!加上一个赤玉芙蓉粥…臊!呵呵呵还是我们三娃厉害呢…我到现在都如同在梦里边一般呢…三娃三娃你快掐师公一下,师公看看是不是还没醒…呕…”
我们再好好庆贺。”
等回到宾馆将金老安顿好,李君阁和刘三娃才回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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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说:“三娃你要明白,菜和写文章一样,谁都能上手谁都能评论,这就造成一个问题,众难调。所以这东西永远没有第一名,你没有成功之前,谁都可以批评上两句,说上一通是非。”
李君阁则在席面上谈笑风生频频劝酒,虽然大厨们珍养味觉控着酒量,但是三十人一人陪三杯,那也是小五斤。
然后今天不说,以后再说就只会让人小视了。
金老一坐下,忍不住伸手了李君阁的肩膀,满嘴胡话:“…娃!你…小,当真就是…一个…油葫芦!装酒的…油葫芦!”
刘三娃先去清洗一污,来见李君阁已经把茶给他泡好了。
李君阁说:“你是为了追求菜品的极致,这就是对你师公如此看重的最好报答。他尝过之后不是还夸你机灵来着?这就说明你没错。倒是有不少人,呵呵呵,聪明反被聪明误…”
李君阁抓着刘三娃肩膀猛摇:“哈哈哈…你儿怎么还不飘?还不飘?连老旁边看的都飘了你为啥还不飘…稳得老都嫉妒了啊!”
李君阁准备的材的确让大厨们惊喜,初次接的他们也不知到底是刘三娃的厨艺好还是材好。总之刀工火候不论,至少每菜在味上都超过了自己徒弟目前的准,就算想找茬的人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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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晚宴,金老和刘程先对李家沟来的两个娃的表现非常满意,刘三娃在厨房里忙活,来的菜品让人没什么好挑剔。
刘三娃没明白,刘程先却哈哈大笑:“你师公是在说娃不留手滴不漏,外加酒量好。师傅,你别是醉了吧?!”
金老今天也放开了,消解了不少对付李君阁的火力。
金老和刘程先,刘三娃坐在后座。
刘程先说:“老余你还看什么笑话?!赶找找有没有袋啥的!娃把矿泉递给我…哎哟等回蜀都我怎么跟师娘代哟…”
李君阁说:“当年篾匠叔说过和你一模一样的话,我告诉他可不能妄自菲薄。”
“技乎,艺可通神。这句话今天同样送给你,意思就是说,任何事情达到极致,都可以通向对天地规律的了解和掌握,都是一门对自己神和内涵的修炼,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你多加油吧…”
李君阁将茶递过去:“坐下歇会儿,今天你也累坏了。”
“你现在已经可以自发研究菜品了,而且也了一些成绩,这就说明你自己的路没有错,那就继续沿着这条路摸索下去,总有一天你自己都会对自己的成就到惊讶。”
刘三娃抬看着李君阁:“这路…似乎很熟悉…”
“我这样说,这装得稳不稳?”
余再男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不禁失笑:“金老这么霸气的人,竟然也有这样可的时候?这个太少见了。”
“因此你除了要虚心,还要学会持,自己心里要有个数,就着自己的路走下去,不要为了迎合别人的味放弃你自己,那样最后只会成为四不像。”
…
“啊…啥意思?”
李君阁笑:“当然熟悉,因为你边不少人都是这样的,这就是我们李家沟人的风格。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至于旁人说什么,他们关心过吗?”
刘三娃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觉得我的厨艺还达不到他们那境界。”
等三圈打完等刘三娃再傻呵呵地来,大厨们每日的固定酒数已经被李君阁消耗殆尽,没法再三娃的酒了。
李君阁笑:“以后你也用不着参加这样的比赛了,篾匠叔,石叔,谁不是一朝世惊天下?要再回去参加类似的比赛,反而就是失了份。”
得遇仙楼,余再男来接四人回京南宾馆。
刘三娃连连摇:“我就一厨,怎么敢和他们比…”
刘三娃摇摇:“二哥,以后我不想参加这样的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