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农、禾把、渔篓背渔网的,那就还要表演相应的动作,而每到这样的时候,旋塘上就会迎来一个小。
音爸爸在牯的角上分别挂上了阿音祖的鞋,还有悬天鹞祖祖的手枪,标示两位受祭者的份。
另一个人则抓了一把大米,顺着泥的方向从尾到脖洒在背上。
几万人围观的场面浩大而震撼,冲满了庄重和神秘。
一家一家的,延续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这些女是家里辈分地位较的,她们空着手,五六个人一排,形成一个方阵。
十二正,放铁炮的人在队伍前放了一声大炮,队伍便开始向旋塘走去。
在背上抹泥土,是希望土地丰饶,撒大米,是希望五谷丰登。
举着鸟铳的音爸爸也在其中,他还不时地比划着动作,以显示玄天鹞祖祖的威武。
完了之后,猎叔用一块缎盖在背上,便将拉回栏,阿音家的旋塘仪式便算结束了,后边另一家的又接着开始。
扛鼓藏旗的人走在最前面;
祭司们在队伍前站立,等待旋塘这一刻的到来。
比如他喜狩猎,就扛一支枪;喜养鸟,就用细竹竿挑一个鸟笼;他喜捕鱼,就有一个人表演撒网;喜木匠,就由一个人挑着锯、刨等木匠工,这是悬天寨鼓藏节最特的一个仪式了。
正因为这样,在拉旋塘这一仪式过程中,有一些很特殊的表演。
在的后面,是盛装的其余女亲戚们,其中一些用竹竿挑着新衣服新绒被。
旋完毕,将重新安顿到栏之后,各家各,加上各村各寨的代表,几百人的祭祖队伍在芦笙、号角和鞭炮声中,尤如征的军队,浩浩地开往刚刚被牯们踩平了的旋塘。
几百人家就有几百个旗幡,并由自家的男人举着祭祖。
两个舅舅一人牵着一,李君阁和苗娃等人一起将它们围着,帮忙一起赶。
育爷爷在两个寨老的搀扶下跟在芦笙队的后面;
跟在第三位的是大祭司,他上的小鱼最多,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将酒洒在地,意为驱恶避邪。
整个栏只听到人声鼎沸,鞭炮隆隆,少女们在芦笙的伴奏下翩翩起舞,育爷爷左手执刀,右手拿着青草,带着所有的人群围着群圆,后面跟的是一位挑着饭篓、米酒的寨老,他是第二鼓藏,苗语叫“戛雄”这个仪式意为展示祭品敬奉祖宗。
李君阁也终于有时间观起其余家的旋表演。
祖训女方不准场参加招魂,因此四周山上的人更多了,密密麻麻站满了本家女和看闹的亲戚朋友。
跟着是第二家,第三家…各家的队伍,一时间排成了一条长龙,围观的人或者跟随,或者上坡,或者上树。鞭炮声此起彼伏,人群呼喝彩,端的是闹非凡。
李君阁放看去,各家各都在自家的祭前忙活。
拉旋塘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行了四个多小时,然后才渐渐地平静下来,悬天寨人又在开始准备着下一个仪式。
然后是排成纵队奏的芦笙莽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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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旋塘队伍中,每一家都会有一个人,携带着被祭祀人生前所喜的件。
所祭祀的亲人如果是一位武术好者,那就闹得不能看了,喝彩声如同暴雨般席卷整个旋塘。
苗娃还有好些阿音亲戚家后生也过来帮忙,不光自己家,每大边都聚集了七八个人。
苗族就是用这绣满图腾的圣来招唤祖宗英灵的。
同时,等候在这里的苗婶将一对项圈分别在两个角上,再用一块布将这对项圈绑在一起,另外还在上缠了一只小鱼。
重新在栏集中起来,整个队伍移到了那里,将栏围得不通。
祭祀的多是新近去世的人,父亲、母亲、爷爷、,甚至儿、女儿,这些人的音容笑貌依然停留在人们的脑海里。
在此过程中,各家的鼓藏旗也集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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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两圈后,有人从一边早已挖好的一个泥坑里抓来一把泥,抹在牯的背上,从尾一直抹到脖。
牯在众人的推搡下不停地在圈内打转,一是为了向祖宗展示,二来也是让旁观看一看自家祭奉的牯是多么好。
每一家的程序都一样,不同的是各家的表演者,扛鸟笼,挑衣,挑纺的不用说了,只能跟着走,没有更多的动作。
祭司们则走在她们的后面。
来到旋场,队伍开始绕着四周转圈,四方声雷动,这就是老瘪爷所说的“旋塘”了。
芦笙队早已等在那里,也许是拉旋塘仪式分外隆重,带领芦笙队的人已经换成了那位经验丰富的师傅。
其后是家里的女亲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