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还给你,我走了!”她说着就去脱上的衣裳,忽然又停住了“你的衣裳借给我穿着,等我找回了我的衣裳,就把你的臭衣裳还给你。”说着拉开门风一样地去了。
士心又好气又好笑,还没缓过神来,金就尖叫着跑了回来,一下钻床上的被窝里,气吁吁地说:“他…他在门守着。”
桑德伟被吵醒了,鼻里哼哼着问:“谁在守着?守着啥?”
“那个坏,拿着守在门。”金说。
“哪个坏?”桑德伟从上铺翻起来,忽然间大叫一声,把从上铺伸下来,望着金的被窝喊:“你是谁啊?”
“就是那个家伙。”金说着从被窝里探脑袋,望着桑德伟说。
“我问你是谁?怎么在士心床上?”桑德伟等着睛。
金一看桑德伟的样,立刻到害怕了“妈呀”一声用被蒙住了。
桑德伟摸一把脑袋,用胳膊拐了一下张士心:“喂,她是谁啊?怎么在你床上?你跑我这里来啥?”
“天哪!饶恕我吧!大清早怎么就碰上这么两个糊涂!”士心抹了一把脸,翻起来,从上铺了下来,嘴里喊:“金,你可藏好了,看上去很好的坏这就下来了。我去瞧瞧那个拿着的家伙要啥。”
“哪个家伙?我也去瞧瞧。”桑德伟翻下床,一溜烟门去了。士心还没收拾好,桑德伟就冲了来,在屋里寻了半天,找不到趁手的家伙,拿起夹蜂窝煤的火钳就冲院,劈盖脸朝守在门的家伙打了下去。嘴里喊:“爷爷想起来了,看来还没打够你!老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瞧你骨有多!”那男人躲开了这一钳,看看形魁梧的桑德伟,转就逃了,以后再也没有现在这条街上。
晚上士心回来,桑德伟蹲在大门着烟等他,见着他就开始埋怨了:“你都的什么闲事儿啊?我在这里住了那么久,见得多了,要跟你似的这么闲事儿,我这儿就算是小别墅也装不下了啊!这丫现在赖着不走了,你瞧着办吧!”
“大哥,人是你救的,那家伙也是你打跑的。她不走就留下。”士心笑着说“你正好少个饭洗衣服的!”说着话就了门。金正在小屋门的小炉上饭,上穿着士心的衬衫,宽宽大大的像一件袍。看见士心回来,赶拿了脸盆和巾过来,从小炉上拿下壶,倒了给士心洗脸,顺手把士心手里的包接了过去:“我帮你挂起来。”
士心转看看跟在后面来的桑德伟,笑着冲他了一个鬼脸。桑德伟无奈地摇摇,长叹一气,说:“吃饭,吃饭。人家给你了味佳肴,我也沾光咯!”
“那个混可真行,比你还坏了些,就连我的衣裳都偷跑了。我没衣裳穿了,就拿你的穿着。”金笑嘻嘻地说“今晚上你可别瞧我睡觉。”
“那我瞧谁去?难瞧你的桑哥哥?”士心开着玩笑,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连劳累同一天带来的疲倦也减轻了许多。
“你喜瞧谁就瞧谁,反正别瞧我。”金说着把切好的菜丢锅里,锅里兹拉兹拉地响起来。
小丫金的到来增加了不少麻烦。两男一女共同住在一间只有五六平米的小屋里,实在是不方便,吃了饭桑德伟郁闷地蹲在门烟,房东站在屋檐底下揶揄:“现在的年轻人,都七八糟什么样儿啊?”
房东的话惹恼了心里本来就不畅快的桑德伟,他把烟丢在地上站起来狠狠地踩了一脚,自言自语:“没欠着你房租,你我住人还是养猪呢!”
“金,你把那巾递给我。”桑德伟一边洗,一边喊。正在饭的女孩金就拿着巾走了过来,说:“我帮你啊!”桑德伟赶往后闪:“别,别,别。我发过誓不让女人靠近我。你还是丢过来,我自己吧。”
金把巾丢给桑德伟,转饭去了:“士心哥哥快回来了,我叫他晚上别在外吃,回来吃饭。”
“你还真把我这里当成你家了啊?”桑德伟问金,金迅速答:“是啊。”桑德伟就没话可说了,从脸盆里捧起一捧泼在自己脸上“啊”地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