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谨然整个人被他压在结实的膛与洗手台之间,他正对的就是洗手间的大门——随时随地都有人推门走来看见他和姜川相拥缠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光是想到这一就足够让谨然心加速,整个心脏这会儿动得如同擂鼓…
而在他失神之间,姜川的尖已经撬开他的牙关闯,在肆意的掠夺…
耳边只有令人面红耳赤的替发的声,一番吻之后,两人的呼都有些不稳——当姜川抬起手,用糙的拇指腹轻轻挲谨然那泛红的角,后者这才如同回过神来一般,用气息不稳的声音说——
“姜川,放开我…”
男人用自己的行动作为回答。
谨然几乎被吻到窒息。
放在姜川肩膀上的双手微微用力,将那越靠越近仿佛要将他直接生吞活剥似的男人稍稍推离,当两人的尖终于得以分开,谨然赶呼了一新鲜空气,趁着自己的脑还没有坏掉,打起神说:“姜川,你听我说,你不喜男人,但是我喜…”
“所以?”男人微微眯起,用不确定的声音反问。
“所以我没办法跟你亲吻,碰,光是这样就让我觉得骨悚然——虽然我很想碰你,很想拥抱你,也很想呆在你的边,但是像是现在这样…”谨然停顿了下,他地低下了,用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我真的不到。”
“既然想碰,为什么不碰?”
男人理所当然的反问让谨然觉得无比刺耳——此时,仿佛是有什么人活生生地将他撕裂开来,全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和男人相互碰贴在一起的每一寸肤仿佛都被灼烧起来,谨然双涩,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随时都会燃烧起来似的,他沙哑着嗓音,近乎于崩溃地问了句:“我们到底要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到什么时候——”
“并没有不清不楚。”姜川用冷静的声音说“我问你要不要在一起,是你自己拒绝。”
“在一起?”谨然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他微微瞪大了,下意识地提了声音“你这样一个——正常的人,我们怎么在一起?!在一起之后呢,看着你照家里的安排去相亲?在宴会上远远地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整整一个月看不见你得不到一句解释最后也只不过证实你的消失跟我毫无关系?”
面对谨然的一连串质问,姜川陷沉默。
似乎有些惊讶于怀中黑发年轻人突然爆发的怒火。
良久,也也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回国跟你毫无关系?”
“我刚才问你不回过是不是因为跟我吵架生气,你自己说不是——”
“不是生你气,是回不去。”姜川那张缺乏情绪的脸上终于了个无奈的表情“之前也离开过一段时间,就是金节那时候,你以为我是真的不告而别?我是被抓回去的,有人把我在记者招待会上对某人表白的视频送到了我老爸底下,他气得血压心脏病什么都来了,我不得不回来一趟…原本那一次他就不准备让我再离开德国哪怕半步,并且以为我一心想要演戏就是为了跟演员们近乎,那段时间我一天三餐每天餐桌边上都能看见坐着一个长相不同的女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