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楚…而在怔愣之间,他听见姜川用平淡无起伏的声音在他响起:“结果我好不容易争取到机会今天来到这里,却看见你跟那个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我老爸低下去的那位‘有心之人’谈甚——”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碰了碰黑发年轻人那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红的,歪了歪脑袋,那双湛蓝的瞳眸之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答应给你多少投资?一千万?还是两千万?条件是什么?是不是弥补一下他曾经的遗憾,让你陪他睡一晚上之类的…”
谨然几乎怀疑姜川是不是在他上装了窃听。
他张大了嘴,完全没办法湖大男人此时的问题,而这个时候,在他失神之间,后者已经飞快地将他的腰间的腰带取开——金属的碰撞之间,谨然只觉得腰间一松,下一秒整个人被抱到了洗手台上,他发一声低低的惊呼声,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手已经探了他的衬衫,略微冰凉的顺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游,最终来到了他的前…
这熟悉又陌生的让谨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那双失去焦距的黑瞳眸亮起了一光又迅速黯淡——
在男人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坐在洗手台上的人开始剧烈挣扎,他猛地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姜川推开,在男人踉跄着后退两步时,飞快地下洗手台,手脚不利索地将自己的衬衫拉扯好——然而还没等他将被拽开的扣扣上哪怕一颗,下一秒整个人便被扛起来重新扔到了洗手台上!
“姜川!”
谨然有些变调的惊呼声响起,而这一次,姜川似乎是担心他再次逃跑,结实大的躯直接挤了他的双之间,一只手死死地压住他的膝盖不让他挣扎,同时,掀起他的衬衫,让那白皙的肤直接暴在了洗手间昏暗的灯光之下——
在谨然的腰一侧,有一明显的伤,那伤显然是已经有一些年代了,除却的素沉淀和褶皱象征着它曾经所带来的伤痛之外——
当男人的手指碰到那疤痕时,黑发年轻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抬起手一把扣住姜川的手腕不让他再去碰那个地方,同时仿佛是为了防止底狼狈情绪,他死死地闭上——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甚至能觉到男人灼的目光落在那疤痕之上。
而后,他听见姜川说:“这个地方,是当年安德烈上去的?”
谨然只是沉默,依旧不说话,只是当姜川挥开他的手,再一次固执地用手指尖去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像是被碰到了什么极痛的伤似的,整个人的僵弓起,想要往后退,而这个动作最终因为膝盖被男人死死地压住而宣告失败——
仿佛是作为对他这样沉默抗拒行为的惩罚,谨然只觉得前一凉,这才觉到他的衬衫此时已经被掀起——哪怕不用睁开睛他也能觉到腰间那象征着耻辱的疤痕完完全全地被暴在男人的目光之下,他睁开,显得有些慌地想要扯下自己的衣服遮盖住,手忙脚之间发现这个可行不又想要去捂住姜川的睛——
此时他除了觉到一阵的无力之外,还有一难以言喻的恐惧。
唯恐当自己挪开覆盖在那双湛蓝的瞳眸上的手之后,就会看见一双厌恶的双。
整个洗手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小心翼翼地压了压覆盖在男人上的手,用涩的声音说:“还是去吧,万一一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