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当时心情不好。”姜川皱起眉“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不会生气的圣父？”

“现在又回来了。”

“回去帮你上药，”男人顿了顿后，抬起手了自己的下个无奈的表情“下次温柔，刚才有冲动，我也是第一次跟男的…”

谨然反应很快：“还有下次？”

“…”这转变来的太突然。

谨然伸手自己摸了摸下，再摸了下，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抓住姜川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探——男人则固执地要将自己的手往回缩——两人争执之间，车经过了一个繁华的楼大厦，大的广告led屏中播放的是护肤品的广告，白的底，白的光折车内，谨然便猛地一又看见，在男人底的淤青之下，姜川的脸颊一侧还有些微微泛红——之前离得远神经也绷谨然是没看清楚，这会儿他看见那一片不太明显的红后，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他放开了姜川的手，然后在后者来不及躲避前用手去碰了碰他的面颊——指尖意外地碰到了一片火，他猛地缩回手：“你脸怎么了？”

刚开始他们的对话和之间的都还是显得比较平静的话，那么整件事彻底的磨枪走火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似乎确确实实是从提到安德烈那个家伙，导致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后才开始的…

“…什么？”

拒绝得相当脆。

“不摸。”

谨然脸上放空了下，然后不要脸地用了姜川的台词：“我不会歉的。”

谨然：“…”尴尬之中，姜川摁了下面前的某个控制板，于是后座里响起了司机的声音，姜川飞快地回答了大约是一个地址的东西——因为谨然听见了门牌号，他微微一愣：“去哪？我上好痛，现在急需——”

“什么。”

再想到安德烈，满脑都是“哦那是个王八你知他对我多糟糕么”但是也仅此而已了——他突然想到曾经在某个地方看见过一个说法：当某个人愿意将自己的“童年影”平静地搬来跟任何一个人诉说或者充当借的时候，那么这个所谓的“童年影”事实上对于这个人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可提可不提的普通往事。

“…”是喔？

呵呵哒。

谨然想组织一下语言稍微反驳一下姜川。

想了老半天，脑补了无数个方案比如“我就是怕他童年影怎么着”“那你也不用那么用力”“你吃醋啊”半晌，谨然忽然猛地反应过来：他好像完全抓错了重。

谨然个不尴不尬的表情：“谁叫你怎么用力。”

“在柏林的公寓。”姜川说“你受伤了，需要清洗上药，酒店的浴缸不方便。”

现在的他，脑里完完全全就剩下了姜川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男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非常有画面，谨然的脸白了红红了白最后变成了青，最后低下：“不会半路闯一对你老爸派来的人

男人的脸上先是个错愕的表情转过来看了黑发年轻人，但是当他转过来，发现谨然掀起衬衫稍稍腰间某一片时，他脸上的表情迅速地消失了——盯着那伴随着黑发年轻人的呼匀长起伏的一片肤，他浅浅地皱起眉，脸上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着嘲讽——

姜川：“…世事难料，万一呢？”

“你是不是有病，没人叫你歉。”姜川坐起来了些，问“上还疼不疼？”

“我还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了。”

“你来摸我一下。”

姜川转过看着一脸震惊瞪着自己的黑发年轻人，半晌，见对方似乎真的是在好奇这个问题，他轻轻地叹了气：“你打的，你来问我？”

“姜川。”

谨然甚至来不及天喜地，就惊恐地发现姜川的“碾轧车痕”理论已经快速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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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住的地方。”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