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这个夫枪死吧?”
“不会。”
姜川心理素质良好,一脸平静地回答。
…
姜川所谓的“家”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级公寓小区里的低调房。
到了地方后,姜川打发司机送方余回酒店,然后自己又去了一趟…
十分钟后,令谨然非常崩溃的是,姜川居然真的拎着一袋的药杀了回来,看着他将那袋往床上一扔,各药足够涂满他全的药稀里哗啦洒了一床,内服的外敷的,消炎止痛活血化瘀西药中药应有尽有,谨然随手抓了一只膏药正低看上面的英文字努力识别这嘛用的,就听见男人在他上冷冷地说了声:“脱。”
谨然抬起看姜川,后者将西装脱掉,衬衫脱掉,大冬天的气刚开,他就大方地穿着一件背心站在房间里,看着他。谨然愣了愣,然后说好,一只手抓药膏,一只手去碰自己的带。
正当姜川挑起眉奇怪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这么听话时,就看见那原本还低下去摆自己带的人忽然一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着抓着药膏冲了浴室里——
男人三两步追过去,睁睁地看着那浴室门“呯”地一声摔在他脸上,他猛地皱起眉正想让里面的人开门,忽然听见里面“轰”地一声接着传来一声惨叫,他心中一惊顺势一脚踹开门,于是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松松地挂在腰间一手抓着药膏另外一只手扶着浴缸边缘要起来起不来作四脚朝天状。
姜川:“…”谨然:“…看看,过来扶我啊!”“你跑跑,哪里我没看过。”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是走浴室将黑发年轻人从冰凉的地方拎起来,看着他颤颤悠悠像个老似的撅着扶着洗手台站好,他弯下腰给浴缸放,调整好了温又转过,余光却发现后的人还傻愣愣地站着,他没好气地嘟囔了句“脱啊你准备站到地老天荒”说话期间湛蓝的瞳眸猝不及防地和对方对视上。
对方显然前一秒还在愣愣地盯着他的背看没反应过来。
谨然:“…”姜川:“…”“你背上,”谨然在脖和背之间比划了下“有一疤。”
“…”“新增加的。”
“…”“你最近好像没拍戏吧?”
“嗯。”男人低下,替他将拉下来,看了上没沾到血,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松了气——他将手放在黑发年轻人的内。边缘,嘟囔了声“我脱了啊不许打人”就在这个时候,他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抬起了手,正当他以为对方又要揍人表示反抗时,却没想到后者的手落在了他颈脖后面,碰了碰他后的疤痕——
淤血结成的疤还没完全掉。
看上去像是鞭痕或者其他的什么,同样的东西,谨然在过去演戏的时候在上化妆效果了无数次,没有哪一次不是准备去演要被得死去活来的主角,他是完全没有想到在现实生活中还能遇见这事。
“你不是黑少爷么,”谨然听见自己笑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谁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