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婊——这是恰如其分的字。”我怎么可能说这话,怎么可能同意艾尔莎的蠢话呢?明天,我将劝她走,坦白地告诉她我错了。一切都将变得和先前一样。而且,无论如何,我都将参加考试!中学会考,这肯定是有益的事。
“不是吗?”
我对安娜说:
“中学会考是有益的事,不是吗?”
她望着我,哈哈笑起来。我也开怀大笑。因为看到她如此快活,我也兴。
“您真叫人捉摸不定,”她说。
我确实叫人捉摸不定。而且要是她知我曾打算什么事,就更会这样说!我极想把原打算的事告诉她,让她看看我不可捉摸到了何地步!“您想一想,我把艾尔莎拉了来:
她假装上了西利尔,住在他家。我们看着她划船经过,在海岸边,在树林里碰见她。艾尔莎又变得漂亮了。啊,当然,她没有您这么,但终究算得上令男人回凝视的漂亮女人。
我父亲过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了的。一个曾属于他的漂亮女人这样快就找到了安,不再痛苦,而且是在他的下,他是决不会答应的。尤其是她还和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安娜,您知,尽他您,他也很快又会想她,以便让自己安心。他虚荣心很重,或者,对自己太无把握。随您怎么说都行。艾尔莎在我的指引下,将必的事情。有一天,他将欺骗您,而您将不能容忍他,不是吗?您不是可以与别的女人分享情的女人。于是您会走开,这正是我所希望的事情。是的,这很蠢。我恨您是因为柏格森,是因为的缘故。我自以为…
我甚至不敢与您这样说,因为这如此荒谬、如此难以理解。由于这场会考,我本可能得您与我们闹翻,您,我母亲的朋友,我们的朋友。然而这场会考是有益的,不是吗?”“不是吗?”
“什么不是吗?”安娜说“是说会考有益吧?”
“是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