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教他“桥”的象概念就很难,一直向前摆、用五个丁字形棋造成的“桥”;遇到阻拦就拐弯抹角、最终以二十五个棋才摆成的“桥”;要他理解这两者都是“桥”是需要相当的理解力的啊。其次,要求他把自己的棋拦
在对手的棋路上,这个训练也是相当麻烦的。因为森不懂下棋的逻辑,而是于造型的动机,想摆成图形啊。
尽如此,森还是大上掌握了下棋的程序。于是,先在森的阵营上摆了个丁字形棋,从这里开始,因为这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森居然以那三个棋为基础赢了。当我没棋可走时,我就变成为了击败优势的森而不惜采用任何卑鄙手段的、绝望了的仇恨的俘虏了。那不是以下棋来行“转换”的预演么?因此,我是在发生了“转换”的现在,用下棋加我们的转换呀。
一开始,惯例我让森先摆3个棋,游戏开始了。我很快就走投无路了,因为森的攻击恰中要害,不留反手的空隙啊。我输了。第二盘,让森两个,我聚会神地下,我想孤立他那两个棋,不让它和后摆上的棋形成连。可是,大概由于我只顾对付对方,而把自己的棋摆得太草率,以致我完成包围时已无法阻挡森从别的方向架起的桥了。我嗓儿痛得直冒火啊。于是,第三盘我只让森一个。我想打森的布局,下了一步猾棋,再也不顾名誉廉耻了,我才十八岁呀!哈哈。不料,倾刻之间,我就在那步猾棋上跌了。因为猾招儿是有两面的呀。我然大怒,大汗直冒。与此同时,我从森的上也闻到了既不像我的汗味儿、也不像少年的汗味儿的男汉的臭。森也张啦。怎么办?
…这时,发生地震了。那是一奇怪的有稳定的上下颠簸、仿佛坐在震的大型地基上、使你并不担心而最后又落下来的地震。我照老习惯,立刻给森讲起地震来了。
“这就叫地震,是地壳表层在活动。如果要问它是怎样引起的,在一般情况下…”
面对我的讲解,满脸胡须茬的森的里发了很兴趣的光亮,而且,那神十分平静。
我忽然满面通红,因为我怀疑如此饶有兴趣、并且十分平静地聆听我的讲述的森,也许就像苏格拉底,是一个首先让我自知无知,然后再把我引向智慧的人啊。恰在这时,打来了电话,我才脱离窘境。
且说,这次电话虽然和刚才那个恫吓电话一样也是年轻男打来的,但是,这一位倒相当和气,工会里不是有一个劲十足、用假嗓说话的年轻人么,就是他呀。
“如果刚才是八级大地震的话,东京就毁灭了。当然,自卫队要动的。而且,自卫队会利用这个机会搞政变。日本国内没有力量制止啊。地震加政变,革命力量就要被镇压了。地震这情况多变的机遇,只有自卫队能够利用,而革命党派是无法利用的。基于这样的现状分析,如果再发展一步又将如何呢?要准备与地震规模相当的大规模的破坏力,并且要显示能够自由地发动和控制那个破坏力,只能如此,别无良策了。人类是制造不能与地震的总能量匹的大的能量的。如果限定在东京这个地区,我们是可以展望它的前景的。一颗弹被革命党领导下的人民拥有了,我们趁着与毁灭东京的地震几乎相等的混的机会,把那颗弹掌握在自己手中,到那时,底牌不就亮来了么?虽然反革命党派宣传说他们也有过类似的设想,可是,我们从十年前就遵照这个战略持战术活动啊。他们是似是而非呀。只有我们的党派才是革命的。关于这条路线,我们在理论上、实践上,都
是正确的。我们期待你不要屈服于反革命集团氓式的恫吓,前来参加集会。我们将对专家知识分的积极参加给以评价。
“专家?什么专家?我不过是十八岁的没有经验的小伙呀!?”
我用发自“转换”以后的的自然的声音问。我在“架桥”游戏中连战连败,我到我不但,而且连神也完全变成十八岁的的了。
“什么?”
那家伙不再用刚才伪装的声音,他的真嗓音暴,还带些幼稚的不安。
“十八岁的小伙?别装蒜了。你不是那个电站的原职员么?”
“那,你随便提问些专业问题来试试吧。你可以试试我积累到三十八岁的知识还剩下多少?试一试十八岁的青年的脑里是否还我留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