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志愿为他们调解。
“少年十字军?那就是能够据历史预言毁灭的军团呀!”我忍俊不住要给森和作用解释了,于“转换”前教育森的习惯。
“但是,你能说少年十字军就毫无意义么?这是从现在到未来的少年十字军啊。当然,我否定那把革命党派和反革命氓集团等同起来的态度。不过,对于革命党派也应该实事求是地批评啊。”
“他就是那个家伙吧?森,他和你握过手。昨天,我们到达会场时,看见的那个被推倒在雪堆上还不停地演讲的那个疯。”
“志愿调解人可不是疯,虽然我否定这个人的意见的结论,但在过程上,我认为有的地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志愿调解人的演讲,我已经听过十回啦。虽然我参加活动刚过一年多,可是,在我还是个不关心政治的人,就在集会上听过他讲话了。”
“从理上来讲,你既然反对他的结论,又怎能肯定他的过程啊?恐怕在过程上肯定两派的少年十字军神,使他们相互承认、停止内讧,这才是志愿调解人的用意吧。你把问题说得模棱两可,不是要在党内挨批评么?哈哈。”
“你说在我们党内?你对我的党还是一无所知吧?志愿调解人的演讲,你昨天也只是听一听看看而已,虽然森还和他握过手。你现在应该反省的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啊。”
“××!”
“这是尽人皆知的呀。喏,森?我看‘志愿调解人’认为可以肯定一分过程的见解也是可取的,是符合经验的呀。我
本人虽然对理论不甚了了,但也希望别人鼓励我能成为革命党派的活动家啊。”
“你可真是少年十字军的一员啊!”“…据说如果自己下了决心,外力是不能从实质上推翻的。因为人是封闭的系呀。”
“结构主义。更准确地说,是冒牌的结构主义!”
“…当然是这个啦,当一派攻击另外一派也变得没有意义时,那个人所提倡的错误的结论就来啦。不过,由此也就了解到在真正的革命党里活动的人要珍惜作为封闭系的自己的决心的原因了。起初,谁也不懂得分析形势、也不懂得理论,无法开展活动啊。虽然志愿调解人说那是内讧,错了那是反革命战争的质,但是,他毕竟是说要以蒙受了欺骗的心情去战胜那场对立的抗争的呀。他引用了古文。‘为法然上人①所骗焉’呢。”
“亲鸾②!”
“…森,这孩为什么自己个儿吵吵嚷嚷?他还说‘志愿调解人’说即使不信,只要接受了圣和弥撒也会像混一样相信’呢。这简直是·全·面的反动了。”
“帕斯卡③!abetir,abetira!(混、混!)”
“这孩,像疯了似地吵闹呢!他到底说些什么呀?喏,森,‘志愿调解人’是为了引过程的步的意义才引用那话的呀。他说为了追求正确的原理,被过程·蒙·骗也没关系呀,臂如受××的·蒙·骗而参加革命,那是选择了正确的路呀。即使红卫兵是盲目信仰,只要是正确的路线不是就很好么?与有了信仰才行动的不关心政治者相比,不是对历史的实现更有利么?”——
①法然上人,讳源空(一一三二——一二一二年)也称圆光大师。日本佛教净土宗创始人之一。
②亲鸾(一一七三——一二六二年)又称见真大师,也是净土宗创始人之一。
③Pascal,Blaise(一六二三——一六六二)法国数学家、哲学家。
“唯论的帕斯卡赌博!”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