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本小册,是财团法人野间奉公会决定由《洪淹没我的灵魂》获奖的。1973年第二十六届野间文艺奖要项的小册。这本小册是承蒙前辈记者谦让给我的,其评选委员有石坂洋次郎②、井上靖③、大冈升平、河上彻太郎④、川松太郎⑤、中岛健藏⑥、中村光夫⑦、丹羽文雄⑧、平野谦、舟桥圣一⑨、安冈章太郎。纯文学彩倒是乎意外的淡薄。在“获奖寄语”中,大江先生您认为“‘纯文学’这个词汇,是我国独特的东西,而且有独自的传统以及面向未来开放的意味”在谈到一百万日元的奖金时,您表示要把这笔钱“分成两份,分别赠给山县遭受原弹爆炸伤害者福利会馆‘yuda苑’和杂志《冲绳验》。尤其是后者,其经理就是我本人”关于这次获奖,您回想起什么来了吗?对于大江先生您来说,所谓文学奖有什么样的价值呢?
。我将这一切与赫金和构造主义相重叠,修正了自己对冲绳的把握方式。大约五年,我一直衷于此。
在作为学生而学习法语基本知识的同时,我最为衷的事情,就是获取写作小说的时间,就这样开始了短篇小说的创作,并接连写起了小说,将自己的全意识都集中在当时正写着的小说与书写那些小说的自己之间的关系
——果然是“同时代的游戏”狂一般的时代!在那样一状态中,作为新社推的新创作的纯文学特别作品,《同时代的游戏》怎样地承担了那个时代最为激的分啊。我还记得报纸上的大幅版广告,这作品竟至成为发行量超过十万的畅销书。不过,说到有关这作品的评价,长期以来您一直到不满,这就是您创作这作品之后,于一九八六年发表的《M/T与森林里的奇异故事》的原因吗?我认为,日本的纯文学这个文类的停滞,好像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我觉得,那也是您比其他作家早二十年以上接连获得文学奖,在国内文坛获得绝对好评的时期。《万延元年的Football》获得第三届谷崎一郎①文学奖是在一九六七年,您三十二岁的时候,该奖项这个最小年龄的获奖纪录至今还没被打破。获得野间文艺奖时您三十八岁。当年的野间奖如同英国的布克奖一般,好像是以严格的姿态选本年度排名第一的文学作品。
二十三岁时版的短篇小说集《死者的奢华》卖了七万,不久后版的第一长篇小说《去病芽,掐死坏》则为二万五千。尽如此,也还勉了畅销书行列。再往后,每版一本书,其发行量都会连续攀升,《万延元年的Football》发行了大约十五万。
向山这位文化人类学的理论家学习,将其理论与莎士比亚那样的欧洲文化中心思想结合在一起并予以展开的,是桥康也①,我与他的往也亲密起来了。同样在那一时期,与刚才列举了姓名的南那些诗人、作家也开始相识相知。与德国作家君特·格拉斯的相识要稍稍早一些,是在他的《铁鼓》正要被译介到日本来的那个时期。国际基金会曾邀请他来到日本,他那时已经读了我小说的德文译本,提想要见我。在那之后直至现在,我们便成了朋友。他和我相继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诺贝尔文学奖百年庆典上,我们也一同发表了演讲。
我确实因为新社的“纯文学新作”系列而得到很大帮助。从《个人的验》开始,我的所有作品都卖到十万以上。然而,无论《洪淹没我的灵魂》还是《同时代的游戏》,作为各自独立的作品,我却没能完成得更好。毋宁说,我了多次修改,是以凑的形式发表的。这些作品,是越过一个最后踏上漫长下坡路的开始,我的长篇小说的读者现减少现象,其责任全都在我。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样的。在我的一生之中,那是一段最好的时期,是由文学理论与的文学以及作家和诗人们汇而成的整里去,并且经历了沸腾一般的邂逅相识的最好时期。作为那个时期的产,我写了《同时代的游戏》这作品。如果在这个时期我能够抓住焦,一接着一地创作凑的作品,也许我会因此而成为更实的作家。不过,我所喜的那些作家,格拉斯也好略萨也罢,全都在从事着创作犹如盛宴般大作的工作,于是我也就不甘寂寞了,这该说是血气方刚吧(笑)。
——回过来看,二十世纪后半期的世界文学兴隆期,是于一九七〇年前后,同时在地球上各地方发生,而且相互间密切关联。
文坛是如何看待《洪淹没我的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