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大白鲨显然比较喜这个故事了。
“年轻帅哥抱着说他这个痛的病已经发过两次了,医生说,第三次再发作,就要七孔血,很惨很惨地死掉了!”
“哦?七孔血吗?”大白鲨教授小放光,数着自己脸上的五官:“一二三四五六七,哇,果然是七孔,嗯,七孔血而惨死,很好,很好。你的寡妇当然不肯就这样让新男友死了,对吧?”
“对!我的女主角抱着新男友哭着说,她绝对不能再一次失去心的人,不要她什么,她都要医好他的新男友。”
“嘻嘻,怎么医呢?”大白鲨很起劲。
“痛的年轻帅哥说,医生告诉他要活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吃另一个男人的脑,整
个吃下去!”
“恶!…”大分国同学都发作呕的怪声音,只能怪麦当劳的菜单上从来没现过脑。
“其实有些脑还蛮好吃的。”我补充说明。
“恶!…”他们叫得更大声。
“哇!要吃脑了,快,康永,加速行!”大白鲨充满教育心地鼓励着他的学生。
“女主角抱着新男友,想这三更半夜,要到哪里去找腾腾的男人脑来吃?她想来想去,最后问说一定要活人的脑吗?帅哥说,刚死去不超过三天的男人脑也行。”我还没说完,班上同学已经更大声地哗然怪叫。
“所以女主角要去挖可怜的死阿里的脑来给新男友当救命仙丹啰。”大白鲨说。
“嗯。”我“女主角把披散的长发绑成一捆,咬在嘴里——”
“为什么嘴里要咬发?”大白鲨问。
“不然可能会害怕得大声尖叫吧?”我说“她安她的新男友,说她一定会找到脑。她心疼地把新男友安顿在床上,然后就去找了一把斧,她爬到放棺材的桌上,先用斧当扳手,把棺材的钉一一扳起来,接着,她很吃力地把丈夫的棺材盖移开,她看见阿里的尸,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她心痛地下了泪,同时举起了斧,就往阿里的上劈下去!”
“耶!”班上几个显然血腥画面的同学呼起来。
“结果呢?”大白鲨问。
“斧快要劈到脸的时候,阿里竟然睁开了睛,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妻说:这就是你对我至死不变的啊?妻目瞪呆,吓得跌倒地上。阿里从棺材里面坐起来、走下来,扶住他的妻,阿里从袖里掏一个小小的纸人来,纸人的脸长得跟帅哥贵族一模一样。阿里说:这就是我用法术变来测验你的新男友啊。阿里把纸人放在妻的怀里,他吻了一下妻的额,就站起来,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走去,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