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教授笑咪咪的要大家把画好的“异形像”一起张贴到教室墙上,贴好后放一看,全班“哗”的起哄。
贾维苛非常聪明,大学时念的是哈佛的经济学系。可是他不快乐,超级不快乐。班上的人都不太理他,好像怕被他的沮丧染到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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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嘛,,本来就是很多人怕的怪呀,异形最后是被女英雄打败的,表示女生终于不再被这件事迫害了,我们女生该赞赏这电影呀。”葛洛丽亚同学鼓励香坦。
我看着这两位博士班的老学生,觉得他们似乎是在跟什么东西闹别扭、搞对抗,即使明知自己讨人厌也无所谓。
怪异形的,本就是依照男人的官在某个状态下的样设计的,非常明显,只是电影拍得够张、观众被吓都来不及,谁有空去注意异形的长什么样。直到这时教授要我们画来,大家才赫然发现这只怪浑都是“”味,尤其真是勇猛到不行。
这又炮打同志了,不要说是班上几位向来公开自己是同恋的同学,连其他异恋同学都听不下去,跟二老争辩起来。搞到纹教授只好常常要面劝架,并且训诫二老:“电影研究的目标,并不是要研究谁对谁错,如果一心只想责备和自己不同的人,那直接去教堂就够了,不必要在研究所里找知音,研究所不是涉别人生活方式的地方。”
老香坦和老格这对夫妇,也就开矿般的不断从恐怖片中挖掘毒,在课堂上四泼洒——
“你能够想象这同年有多么痛苦吗?”贾维苛惨淡的回忆着:“在一对心理学权威的专业辅导下长大,爸爸像探照灯、妈妈像显微镜——”
不过二老显然也不很在意纹教授的话,二老加起来活了近两个世纪,不甩一个四十岁的教授,天经地义。我们听说这两位已经在研究所晃八年了,看来他们本不在意何时拿到博士学位。况且,据说他们的报告准很,旁征博引,压倒不少年轻教授,所以教授们也拿不什么手段来对付。学校呢,乐得年复一年的收他们学费,反正电影理论博士班的名额也不是多抢手。
“太低极了,我不画。”她说。香坦把笔一丢,顺手也把老格的笔掉,不让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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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妈本没资格照顾小孩!‘鬼娃恰奇’就是在讲这个理,嗤,没时间陪小孩,就把小孩丢给洋娃娃伴,小孩怎么可能不问题?”
“男人逃避婚姻,就会制造问题,像‘科学怪人’那样,好好的婚不结,两个男人躲在古堡里‘制造生命’,不就造了一只谁都对付不了的大怪来,闹得犬不宁,男人搞同恋,就是制造麻烦!当然会被全村的人拿着火把追杀!”二老说。
贾维苛讲到这里,忽然转脸看我,睛发亮的说:“我讨厌香坦和格,我讨厌这一对尖酸刻薄的老家伙!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呀!”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经历,造成了这二老的古怪脾气?
“大家都以为这对老家伙刀枪不,我才不信。他们两个脾气这么怪,一定是受过什么打击,只要找他们的罩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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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一,不知贾维苛是怎么从他爸妈上,忽然接到天残地缺上的?贾维苛抓住我手臂——
某天“恐怖片分析”下课以后,本班最忧郁的提姆·贾维苛同学,飘到我旁边来。
无怪乎老香坦一下就识破机关,不肯画完,香坦和格抗议了——
“这是很没品位的东西,不值得讨论,太鲁了。”他两人拒看一墙大大小小的官,转脸瞪着我们。
我噗嗤笑来。贾维苛无奈的扯起嘴角,陪我苦笑一下,说:“这实在不是件好笑的事。我从小就被他们看透透,我本没机会探索我心里藏了什么,他们全迫不及待的替我挖来了…”
“连恐怖片也堕落了!”香坦抱怨:“以前恐怖片的,最多就是血鬼优雅的吻住女人的颈,哪里会这么低级,把男人的官设计成一只怪。”
有一次,教授放完经典恐怖片“异形”以后,要全班同学在纸上画异形这只外太空怪的“形”大家正在画时,老香坦就已嘟着嘴抛下画笔。
暗元素,来铸造自己的毒飞镖,在课堂上对年轻同学随手发。恐怖片,本来就是被全社会的怨念激发来的产,当然可以提供二老源源不绝的黑能源。
二老招惹完黑人同学,又招惹了班上几位单亲妈妈,接下来呢?
贾维苛告诉我他的爸妈都是有名的心理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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