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一回事,是另一回事。”
CoCo说:“为什么?”
“够有钱的啊。”对方将信将疑“可以透一下什么车吗?”
“我就是喜钱,我也是他的呀!”
四十分钟以后,罗河的车在不远停下来。王琦瑶指着宝越野对那女演员说:“要不要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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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琦瑶没理她,当着她的面拨了罗河的电话。“什么时候到?我收工了。”
那女演员不依不饶“是换车啊还是现造车?够久的嘛。”
显然是盯上自己了,这一周宁长安的确没来。王琦瑶知她的敌意,她们是同一个经纪人介绍来的,这女人自认是个演技派,但长得欠了儿火候,姨太太的角没拿到,只能演姨太太的远房表,台词倒不是很少,但谁会注意到一个偏远的姨太太的偏远的亲戚?所以她很不。私下里面对王琦瑶时,她完全忘了自己是个演技派,幽怨和失衡全挂在脸上。角争不过也罢了,车更没法比,她来回只有剧组的班车可坐。
“你就别问了。”
“他在换车。”
王琦瑶突然火了,推开
“谁?”
劲儿地比。她怕别人问起。怕什么来什么,一个平常和王琦瑶就不对付的女演员走过来,怪气地问王琦瑶:
王琦瑶想了想,说:“可能是被你吓着了。”
“还给他!”CoCo对师傅说“听见没有?还给他!”师傅把钞票像炸药那样举着,左右为难,CoCo抓住钞票扔了窗外“开车!”
“宝王啊。想起来了,宝325呢!”
CoCo抓起包就走,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丢不起那人。当然,从和老潘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已经在丢人了。现在只是不想更丢人。她在路边拦了一辆租车,老潘跟上来,摸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说:“师傅,一定要安全送到家。”
“宝越野。”
“我的事,我为什么不能问?”
罗河正在和朋友谈生意,一下没摸着脑,不过很快会意。“现在?”他说“我手有儿事。”
相同的悲剧上演了。王琦瑶走过来抱住她,大家都一样。
了门,王琦瑶看见CoCo的脸前所未有地长,完全是情懈怠导致的松弛。凭直觉,她知室友事了。CoCo不说话,准备换鞋,最先看见的不是自己的棉拖鞋,而是一直放在鞋架上给老潘准备的那双大号鞋,每个鞋面上都绣着一颗火红的心。她特地在双安商场挑的情侣鞋,她的鞋面上也各有一个小一号的红心。她就站在鞋架前捂住脸哭起来,嘴里嘟囔着:
女演员哼一声,起坐到了另外一张帆布椅上。
“我怎么吓着他了?他不是一直想什么时候住这里就住这里吗?”
“他一直说要和我过一辈。”
“就现在!你上来!”
“他凭什么呀?”CoCo盯着那双鞋问。
“那也是我的事。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该散了。”
事情来得很突然,前几天还好好的。CoCo告诉他王琦瑶要搬,老潘说那好啊,广阔天地,大有可为,一副猴急要往床上爬的样。他还说,以后就可以从容地留下来过夜了。今天下午他突然约了CoCo去后海的星克,哼哧半天才说:“散了吧。”
“人呢?”
东西总是越收拾越多。王琦瑶把家当都堆到地板上以便统一打包,发现小东西源源不断地冒来,这其中有一半是宁长安送的。她坐到沙发上盯着它们看,考虑哪些东西必须扔掉,免得罗河见到了不兴。他在回龙观给王琦瑶租了个独立的两居,那地方靠他的地下公司近,可以借去活儿,随时开车过去。这时候离搬家只有两天,早上CoCo门的时候还哼着小调,回来就板了一副棺材脸。刚刚,一个小时前,老潘和她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