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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把我过来跟他住对门?”
“卖药?”
王琦瑶生气地又推了他一把。“这可是你把我放这个地方的!”
“我不想住在这里。我要有自己的房!”
砸完了剩下的钱还是很多,很可能更多。不过你要是聪明,也可以既省钱又省心。老董就有这一手,别看他个不,长得不叫好也不叫座,就是能迅速把医院里最大的儿拿下。别人从下往上搞革命,千辛万苦未必用,老董是从上往下来,拿下了一个人基本上就拿下了整个医院。所以他胖,不必像其他卖药的那样整天上上下下地跑,都跑细了。还有,砸倒一个大儿看上去代价昂,但可以一劳永逸,只要他还认你,医院就是你们家的;从小喽啰开始砸起,每个销的确不大,多了就不好说,而且那帮盯着小小利的家伙,见了钱多的就叫爹,你不知什么时候他就撂挑了,你就得一直跟在后忙活儿。手里香火不断,烦也把你烦死了。
“有董乐天在。”
“现在我就想这一行。”
罗河在,两个男人基本都在聊正事,要么是政治,要么是经济,要么是药品营销。罗河总要绕一个大圈,最后把话题转到这上来。王琦瑶只能个的听众,不停地喝
罗河哼了一声,呼噜又起来了。
两到对门的途径中,王琦瑶更喜后者。
上。这一系列程哪个地方都不能岔,一个堵上,事情就黄。所以你得打,每个神仙的香都得烧到,而且要烧得比别人好。差不多的药,人家凭什么就非得用你的?你必须搞好所有的关系。过一个坎,方上开去一瓶药,别人给你三十,我给你五十,不?好,五十五就五十五,成!没有谁的关系是与生俱来的,亲兄弟也未必好使,你就是得用钱砸,一个个砸服帖了,事儿就搞定了。
“不好吗?”
“当宝贝着啊。”罗河乐呵呵地说,拍一下王琦瑶的“乖,听话,洗洗去。”
王琦瑶告诫自己,没事别往对门跑,那么大的房,了事喊救命都没人能听见。但又不得不去。通常是罗河带她一块去,她知自己只是个备了日常彩的际工,他在和老董近乎。其他时间是聚会,一帮有有脸的人来了,罗河不在董乐天也会给她打电话,反正没事,一起喝喝茶。董乐天从来不敲门,只打电话,担心被人看见了招闲话。王琦瑶明白自己只是去瓶,还是有请必到,她希望从董乐天的那帮朋友里找到个贵人。在演艺圈里,要想往上走,得有贵人推一把。这个理王琦瑶懂。所以王琦瑶虽然纠结,能往对门跑的机会也一次没落下。
罗河迷迷糊糊地说:“别闹了我的格格,要是有办法拿这个钱,我怎么舍得让你寄人篱下呢?再忍忍,等我从老董那里得了真传,要多大的房我都给你买。让我再睡一会儿。”
“你到底是哪一行的?”
王琦瑶明白了。“所以你来租他的房。”
“没这事儿。只能我罗河碰别人的女人,我罗河的女人别人不能碰!”
“碰来碰去的,把女人当什么了你们这帮臭男人!”
这一次他们相当和谐,觉和节奏把握得恰到好。罗河在她上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展望了一下药品经销大鳄的好生活,那是一个人建立起来的帝国,把药变成黄金。王琦瑶也很快活,脑里也有一幅好日的丽画卷,间或耳边会遥远地响起“碰,碰,碰”的声音。这个“碰”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最后结束时,她喊的最后一个音也是“碰”然后两个疲惫的人很快了短暂的睡眠。王琦瑶了个梦,在豪华的梦境里董乐天“碰”了她,先是用胖胖的带坑的小手,接着是胖胖的大脸,最后上场的当然是胖胖的。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末了董乐天歉时,王琦瑶说:“客气啥,谁碰不是碰。”她被自己的这句话吓醒了。居然说了这样的话,太不要脸了,就算在梦里也不行。她把罗河推醒,说:
“可你这是跨行作业。”
这还只是大理,罗河就哇啦哇啦讲了一堆,如果再把他有一搭没一搭透来的细节和案例都摆来,那得一本大书才装得下。罗河一个搞文化公司兼营地下产业的,照理说跟这行完全不搭界,却能如此边边角角地娓娓来,让王琦瑶开了。她开玩笑地说:
“那得要砸去多少钱?”
“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