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府还怕了左相?”秦铮回看他。
忠勇侯冷哼一声,神不屑。
谢墨笑笑“怕倒不至于,但是麻烦还是越少越好,谁嫌弃麻烦少?”
秦铮拍拍他肩膀“放心,就算他找麻烦,也是先找我的麻烦。我让他栽了个跟,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他如今还没有心思找我的麻烦,先忙着嫁女儿呢。”
“其实左相也不算是栽跟,他一直想将女儿嫁给你,结亲英亲王府,如今虽然没嫁给你,但是嫁给了你大哥,和英亲王府同样有了姻亲关系,虽然差些,但是也差人意。”谢墨思量地。
“那也要他帮助他女婿夺了我的权才算是,否则他还拴不住英亲王府。”秦铮撇嘴。
谢墨。
谢芳华一直默默地吃着饭,对于左相,她上一世不曾关心朝局,知之甚少,但是基于这一世的了解,有一她很清楚,左相若是没本事,也不可能到左相的位置,也不可能引得朝中大分群臣结应和他,更不可能职权几越过右相屡锋芒,秦钰在他的死谏下被贬黜了京城。他恨上秦铮是一定的。
记得忠勇侯府,前一世就是他带着人来抄的家…
谢芳华想起这个,眸光冷了冷。
“左相那是只狐狸,不只是狐狸,也是真小人。”忠勇侯看了谢墨和秦铮一“你们还着呢,不要小看了他。他只不过将女儿嫁给了一个庶长而已,也不算是真损失,对他就是面难看些,不影响什么。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不反击则已,若是反击,你们就要小心了。”
谢墨。
秦铮不以为然。
忠勇侯对秦铮“铮小,你还别不听,也别觉得自己本事。我告诉你,你若是给他机会,他能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年轻气盛不是坏事儿,但是过刚易折的理你可要清楚。你如今为什么能在南秦京城横着走?那是因为你的,若是你将混没了,或者是不受皇上了,那么,你想想,你是否还能横着走?”
秦铮不以为然的神情收起,神恭谨了几分“老侯爷教训的对。”
“您能听去就好。范卢氏能在两百年短短的时间就跻名门望族的行列。靠的可不是运气,而是脑和手腕。”忠勇侯“卢勇虽然是文臣,但是能将一众文武全才的臣都踩在脚底下了左相,朝局动辄瞬息万变,他能了二十年不倒,可不是靠献媚君主。”
秦铮放下筷,洗耳恭听。
忠勇侯半生戎,一生立于朝堂,他中的话都是金玉良言。
“行了,总说一个小人什么,喝酒吃饭!”忠勇侯摆摆手,却是不说了,端起酒杯和秦铮、谢墨碰杯。
秦铮顿时笑起来,眉微微合上一条。虽然忠勇侯只说了这两句话,但是对他足够受用了。虽然心中清楚是一回事儿,但不在意看不上又是另一回事儿,被别人透再是一回事儿了。
谢墨看了秦铮一,也笑着摇摇。他就是佩服秦铮这儿,心宽敞。
忠勇侯说不谈左相,果然不再谈论一句。秦铮、谢墨二人也不再谈论,则是一边喝酒,一边谈起了好酒。老少三人,隔了两代,但是竟然话语投机。
秦铮不见拘谨,竟然跟在自己家一般,甚至比在自己家还自在。
谢芳华有些看不过去,但也拿他无可奈何。
说好酒,谢墨突然问秦铮“你那坛从皇上手里撬回去的贡酒翠烟轻呢?”
秦铮三杯酒下肚,面有些微熏,闻言“扔了!”
谢墨一怔“扔了?”
秦铮“嗯”了一声,忽然偏问谢芳华“是真的扔了吧?”
谢芳华,提起这个人的脾气就让她忍不住唾弃,那日说好要温酒煮梅,可是他后来竟然说翻脸就翻脸,命听言将酒给扔了。
“可惜了!”谢墨也不问原因,叹了一声。
“臭小,糟蹋好酒!再有好酒都拿到我这里来,多少都帮你喝了,省得你浪费。”忠勇侯骂了一句。
“好,再有好酒都来孝敬给您。”秦铮支着额。
忠勇侯,没觉得孝敬二字有什么不对。
谢墨却是看了秦铮一,忽然“我命福婶加菜了,如今怎么还没过来,我去厨房看看。”
忠勇侯摆摆手。
谢墨站起,又“不如听音姑娘与我一起去吧!忠勇侯府因为只有爷爷和我,所以侍候的人少,尤其爷爷与我都喜静,跟前跑的人更是少。侍书去安置钱家班,福婶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你与我去看看,正好可以借用一下,帮我端菜了。”
谢芳华闻言知哥哥要单独和她说话,看向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