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对于南秦朝堂来说地位特殊,能探听到许多忠勇侯府得不到的消息。哥哥就别再为这件事情忧心了。”
“我忧心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这背后秦铮的心思。”谢墨。
谢芳华沉默下来。
谢墨盯着谢芳华“妹妹,你与我说实话,你是否也觉得秦铮别有用心?若说他要借此害忠勇侯府,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敢担保,他定然不会。可是偏偏劫了你,这么长时间,从你以王银的份回京,到如今,事事件件,都与他脱不开关系,你真觉得他没有目的?”
谢芳华似乎不知说什么,箴不言。
谢墨看着她,打量她神,她这个妹妹容沉静,心思隐匿得极好,看起来平平静静,他窥探不半儿她的心思,在他这个哥哥面前都如此,更何况在别人面前?她不觉得这样的她特别吗?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真惹了秦铮青相待?
“你是怎么想的?难得见面能说上话,你总要与我说,我才能知如何应对。”谢墨气温“爹娘不在了,爷爷老了,忠勇侯府的门我一个人支撑不来,才让你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哥哥还不是废人,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无用。”
谢芳华闻言忍不住笑了“哥哥别胡思想,我刚刚是不知怎么说。”
“有什么话你就说。你跟在他边这么些日,以你的聪明,定然能猜透几分他的心思。”谢墨正了颜。
谢芳华抿了抿,低声将秦铮曾经过她的海棠苑小库房的事情说了。
谢墨脸顿时微变。
“哥哥,你可记得你何时去赏海棠?可有察觉小库房被人动过?”谢芳华见此询问。
谢墨仔细想了一下,皱眉摇摇“你不在家这些年,我每个月都要去几趟海棠苑。一是为了让府中的人觉得你就在海棠苑,二是我也想念你。至于,秦铮去过海棠苑,我这些年竟然丝毫不知,你的小库房在你走后,我就没去清过。更是不知了。”
谢芳华额,想着秦铮这贼的可真是明。
“怪不得燕亭等人每次提到各府的园,都向往咱们府中的海棠,而他却每回都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原来是早已经看过了。连你的小库房都去了。”谢墨有些恼怒“我以前还一直觉得他就算行止没那么多礼数规矩,但也该知女闺房的忌讳,谁知他竟然,他可真是…”
“哥哥别气了,你要想想,他真的是因为要看海棠才去了我的院吗?”谢芳华看着谢墨,他的气恼显而易见,当然,哪个哥哥都不愿意听到自己的妹妹闺阁竟然有外男随意去看了一遍他还不知的事儿。
谢墨怒意顿收“你是说…”
“还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知什么。”谢芳华叹了气。
谢墨脸变幻了片刻,凝重地“若他是知你不在府中,那么如今你的份,他怕是也已经知了,否则的话,这迹象,可没得解释。”
谢芳华再度沉默。
“他到底是想要什么?”谢墨有些急了“若是他知,他这般困你在英亲王府,目的是什么?让你不能回府?那然后呢?他想什么?”
“我若是回府,还是很容易的,他没圈固我。”谢芳华。
谢墨稳了稳气息,想到此,也有些不明白了。
谢芳华虽然不自诩聪明,但也是活了两世,对于秦铮,这么久,也还是看不明白。她见谢墨也是苦思冥想,遂抛开这茬,对他“哥哥,先不想我的事儿了,他对我没恶意,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要的是,你可知,皇上要对付的不是忠勇侯府,而是整个谢氏一脉。”
谢墨一惊。
谢芳华对他,肯定地“本来我也未曾想到,只觉得皇上有心对付忠勇侯府,但是前两日英亲王妃却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英亲王妃说了什么?”谢墨毕竟是忠勇侯府世,很快就恢复常态。
“她说,南秦几大姓氏望族的门加起来,算上她的清河崔氏,恐怕也不及一个谢氏。若是再任其发展下去,保不准有朝一日南秦就改了朝,换了代,姓谢了。这样的谢氏,皇室焉能不忌讳?”谢芳华。
谢墨脸顿时一白。
“爷爷应该是有些清楚,只不过皇上不揭破这层面纱,他也不破罢了。”谢芳华。
谢墨抿“是啊,爷爷大约怕我忧心,心思过重,拖累,才对我不曾透这。从你离开之后,这八年来爷爷不再扶持谢氏一脉,几乎与谢氏各房都断绝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