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着,知王爷和王妃这一番争吵一定不能传去。他这个大家势必要再规矩教训一番这群人,当然,他了二十年的大家,这份魄力还是有的。
英亲王妃满意,带着几个伸手近侍候的婢女随着秦铮、谢芳华走向落梅居。
一路上,秦铮走得缓慢,吱声不吭。
谢芳华心中暗骂这个恶人,英亲王妃可是个聪明的人,孙太医几句话说得隐晦,她听不来才怪。定然知他只是磕了个包而已,没什么大碍,之所以开方,当然是给秦铮面,意思意思。
回到落梅居,英亲王妃将包括翠荷、翠莲在内的大丫鬟都推在了门外,自己了屋。
谢芳华扶着秦铮在她后了屋。
刚一屋,英亲王妃坐在椅上,对秦铮怒喝“跪下!”
谢芳华想着果然料对了,英亲王妃要收拾秦铮,她立即松开了手,退后了两步。
秦铮抬看了英亲王妃一,缓缓地跪在了地上。
“喝酒装疯,趁机要挟,撒泼耍赖,胡闹胡为,你可知错了?”英亲王往日温婉笑的脸寒着,如要滴冰。
秦铮动了动眸光,低声喊“娘!”
“别喊我娘!”英亲王妃更是恼怒。
秦铮看着她,作势显然气得不轻,他扯了扯嘴角,嘟囔“我若是不喊您娘,难去喊西院的女人娘?”
“你敢!”英亲王妃猛地一拍桌。
秦铮顿时笑了,看着她,眸光清然,笑意盈盈,问“娘,您今日发作了爹,憋了多年,心中畅快吗?”
英亲王妃顿时恼怒地对他瞪。
秦铮得意地对她挑眉“若是他当时真给您一封休书,将我们娘俩赶去,您如今就算再后悔,也没用了。世界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英亲王妃骤然冷哼一声“他不会!”
“您为何笃定他不会?他万一会呢?”秦铮挑眉。
英亲王妃挖了他一“我跟她过了二十年,你父亲是如何脾我还能不清楚!你当没有把握的话我敢说?”
“这就是了,没有把握的话您怎么敢说?没有把握的事儿,儿怎么会?”秦铮蓦然笑了“他的心这些年一直在偏着,我帮娘矫正矫正,又有什么不好?总不能让他这么一直偏下去,让别人有机可趁,利用他在我的婚事儿上文章,到时候我娶不到称心如意的媳妇儿,岂不是亏大了。”
“所以你就趁机要挟?你可真是我的好儿!”英亲王妃想伸手打他,但是又怕碰了他上磕的包,只能敲桌面“如今我当着府中那么多人的面让你爹下不来台面,他心里指不定怎么恨呢!你让我以后怎么?”
秦铮无辜地看着她“娘怕什么?总之这些年是他亏了您亏了我,不是您该怎么,该怎么的人应该是他吧?”
“胡言语!”英亲王妃训斥一声。
“爹如今生气,等他回过味来,就该会什么了。至少您为什么会如此对他怨言?疾言厉?恩怨又不是一日两日养成的,他的确亏待了您不是?”秦铮笑了笑,目光清凉“我那年丢失两日,您将事情瞒下了,他一直都不知,今日才知,五年前,我被狗咬,他来的时候,伤已经被太医包扎好了,没看到,三年前德慈太后离开,他的亲娘,他比谁都伤心,顾及不上我,不知我跪了三日夜也是应该,送殡路上恨我不争气昏倒也是应该。他这些年,一直没觉得自己错什么,如今被您破,他怎么也要寻思几日了。”
英亲王妃的怒意退了些“和着你今日胡闹还是对了?没错?”
秦铮眨眨睛,忽然委屈地“听音她推我。”
英亲王妃似乎这才想起事情的源来,看向谢芳华,只见她低着站在一旁,观鼻,鼻观心,她和秦铮说了这么半天话,她就静得跟没在这儿似的,顿时问“她为何要推你?”
“我拉她的手,她不让!”秦铮据实以告。
“你活该!”英亲王妃骂了他一声。
秦铮垂下,一副沮丧的模样。
“行了,你起来吧!”英亲王妃摆摆手,似乎懒得再和他生气。
秦铮将手递给谢芳华“听音,扶我起来。”
谢芳华不上前扶,暗叹英亲王妃就是疼儿,他这么胡闹,她简单训了两句就完了?她还没看够听够呢。最好让他去跪祠堂,跪个几天。
“自己起来!”英亲王妃。
“麻了。”秦铮看了英亲王妃一。
“还装?谁信你!”英亲王妃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