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人专门刻了字。自此成了他的私章。用到至今。”
“这么说我爹心里还是有你了?”秦铮挑眉。
英亲王妃闻言脸一红,训斥了一句“那当然,否则你以为他能由着我将你得没边?只不过他的份是王爷,寻常人家的弟还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堂堂亲王,我也需要为王府的嗣考量,怎么可能专房独享?他能对我尊重,让别的侧妃贵妾不越过我去,这王府内宅我说了算,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秦铮不屑地撇嘴“您可真容易满足。”
“那还能怎么样?”英亲王妃嗔了他一“等你继承了爵位,了王爷,你就明白了。哪有什么事儿能尽如人意?你将来对你的妻能够尊重,到你父亲这个样,你的妻也是够满意幸福的了。”
“不一定。”秦铮。
英亲王妃哼了一声“怎么不一定?”
秦铮眸光转了转,见谢芳华去给火炉添炭火,他“我娶的妻不一定有您这么大度,我也不一定娶了她一个还不够,还想纳什么侧妃小妾通房,我的儿将来也不一定和别人争夺一个父亲。总之是不一定。”
英亲王妃闻言“噗嗤”笑了,了他的“死孩,你的不疼了?”
“有儿疼!”秦铮。
英亲王妃将手中的字据递给他“不过这一摔也值过,这个你好好留着吧!”
“娘不手帮我留着?”秦铮看着她。
英亲王妃扫了他一“不你打什么主意,但是将来娶妻,娶什么样的妻,都是你自己的事儿,是你要过上一辈的人,你总不会轻慢亏待自己。我帮你留着什么?”
“娘,您可真好!儿不知哪辈积了德,托生在您的肚里。”秦铮顿时笑开。
“我不知哪辈倒了霉,欠了你的债,这辈让你了我的儿。”英亲王妃笑骂了一句,站起,打了个哈欠“我听到外面听兰来了,你让侍书将药给你赶煎了服下。你虽然摔得不重,但还是得听孙太医的,在家养伤五日吧!这五日不许门,明日早上我派侍书去上书房给你请假。”
秦铮,乖巧地应了一声。
“王妃!药方拿来了!将孙太医送走了婢才离开,王爷和孙太医都没说什么,开了药之后,王爷就让人送孙太医回府了。”兰来到门,在外面轻声。
英亲王妃应了一声,走到门,挑开帘幕,兰立即将药方递给她。她看了一,递给门守着的听言。
听言接过药方,连忙跑去小厨房。心想他今日可真是命苦,公带了听音跑去忠勇侯府喝酒,他守着小厨房煎了大半日药,刚将所有的药煎好,以为能歇歇,却又得给公煎药。
兰上前扶住英亲王妃。
英亲王妃问“王爷呢?如今在哪里?”
“王爷去了书房!”兰声音低低地“今日怕是歇在书房了,我离开时,王爷的脸很不好看。您这么些年可从来没这么对他过。王爷他会不会因此寒了心?不再对您和二公…”
“都一把年纪了,还求他什么?寒心也好,回转心不再偏秦浩也罢,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走,我累了,咱们回去休息吧!”英亲王妃无所谓地。
兰,扶着她向院外走去。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如以往一般,送英亲王妃到落梅居门。
这时天彻底地黑了,虽然不下雪了,但是冬日里的风如刀一般地冷冽。
英亲王妃来到门,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停住脚步,回对谢芳华“听音,我派人查了你的来历。”
谢芳华心思一动,抬看着她,她自然知英亲王妃会查她,她如此聪明的女人,如此自己的儿,怎么可能对儿边的贴婢女不查清楚底细?
“大约月前,你被钱班主在暗市上买了回去给小凤祥婢女,他看重你是哑,也是孤女,所以才放心地放在小凤祥边。”英亲王妃看着她“但我查去了暗市之后,你以前的所有过往都被人抹去了,隐藏了,蛛丝迹再也查不到了,你是怎么在暗市里被人买卖,怎么长了这么大,以前生活在哪里?习如何,都没有经历,白纸一张。这任何人见了,都是不正常的事儿。”
谢芳华低着,静静地听着。
“我动用了王府的线人,也动用了清河崔氏的家族势力,偏偏还是查不到什么。”英亲王妃盯着她“从你举止派,琴棋书画、针织女红等等方面,可以看,你定然极好,甚至不止是极好,这些你虽然知惹人怀疑你的世,但是都未曾隐藏,观察你数日,也不像对铮儿不利,让我才对你放下了心。”
谢芳华无声无息地扯动嘴角笑了笑。
“连英亲王府的线人和清河崔氏的势力都查不来的人,定是有不次于这两家的势力给遮掩抹去了痕迹,才查不来,所以,你的来定然不小。”英亲王妃沉了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