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多人着着,而我就只能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你这个狐媚,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勾着男人的心,让我不好过!
还是碧川,直到现在还记挂着那个死贱人!
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发了一通,傅舒然无力地倒在床上,一滴泪悄悄地了下来,这些年来,他不停地算计,日不得安宁夜不得安寝,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吗?
和一个又老又丑一无所有的老男人,在这栋简陋的小房里,过着天天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忧愁的贫困生活?碧川视他如恶鬼,他唯一的孩,他的海音,骂他贱人,说他恶心,恨不得他立刻去死,这些就是他算计来的吗?
他的荣华富贵呢?他穿不完的礼服和珍贵珠宝呢?他温柔贴的丈夫和乖巧伶俐的儿呢?他令人羡慕的完的贵族家呢?为什么全都没有了?
难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
他害死了纳兰雪卿,他来报复他了······
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那天吵过之后,碧川和傅舒然之间就了冰河时期,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视对方如无,吃饭也是各自回房间里吃。
阿克在背后偷偷叹气,这哪里像个家啊?不过好像听谁说,他们家的夫人其实是专门破坏别人情的小三,勾引了老爷害死了原来的夫人?原来是半路夫妻······要是真的,这两人都忒不是东西了。
阿克勤勤恳恳地服侍脾气越来越坏的碧川和傅舒然,但心里真心看不起这两个人。等碧川和傅舒然都把他当成气筒,他上的伤逐渐增多,那就直接恨上了,尤其是傅舒然,刚刚烧开的直接就泼到阿克上,阿克没钱去医院,只敢在夜里偷偷用一下治疗仪,留下一丑陋的伤疤。
不过阿克是个隶,是生是死都由主人说了算,也不敢些什么,当然这个平民区里碧川和傅舒然的名声不免更臭上一层楼。
又一年过去。
傅舒然试图避开碧川,偷偷去帝都雅尔维斯城寻找碧海音,他想告诉碧海音他才是他真正的阿爹,纳兰雪卿跟他一关系都没有,他希望碧海音可以把他接过去一起住,他跟碧川再也过不下去了!
傅舒然准备得很周密,他也的确成功找到了碧海音所住的地方,可是他没能见到儿,却见到了如今中央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木月空。
“我来找小音,”傅舒然被木月空的气势压得气都差不过来,自镇定,哆哆嗦嗦的:“我才是他的阿爹。”
木月空银的瞳眸没有任何波动“不,海音的阿爹永远是纳兰雪卿。”
“为什么?”
木月空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瞳仁中散发的全是无机质的光芒。
傅舒然心中狠狠一。
木月空一掀“很简单,海音不需要一个名声脏透了的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