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了,是了,自从纳兰雪卿那个贱现后,一切就变糟糕了。君海澄、君海澄······傅舒然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他恨不得君海澄的血,吃君海澄的,可是君海澄是纳索帝国元帅之妻,战琰的妻之名早已人尽皆知,现在的他能把人怎么样?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活得这么不如意?”傅舒然茫然地看着镜里憔悴的自己,恍惚间,镜里的人变成了被禁起来的那个纳兰雪卿,苍白的肤,黑幽幽的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啊————!!!”傅舒然吓一冷汗,随手拿起一样东西砸了那镜“纳兰雪卿!你已经死了!你害不了我的!”
碧川从他门外走过,面无表情。
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傅舒然背着碧川跟平民区里的一名年轻力壮的男人偷偷有了往来,傅舒然虽然年纪大了,但毕竟是人鱼,还是成功生育过一个孩的人鱼,对于那些没有人鱼也没有嗣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引力的。
如此暗中往来了半年,直到有一天,碧川去后又突然回来,听到傅舒然房间里传来的/靡之声,顿时脸都黑了,叫来阿克,令他直接把门踹开。
门开后,两纠缠在大床上的白的人登时大白天下,傅舒然的鱼尾还地缠在男人壮的腰上,一郁的情事之后的味扑面而来,可以想象得刚才这两个人战斗得有多激烈了。
碧川立就过去了。
等他醒过来,那个没看清楚长啥样的男人已经跑了,傅舒然穿着薄薄的人鱼裙,对着镜一脸淡定的给自己梳理发。
“傅舒然,你这个、这个无耻的——”碧川激动得说不话来。
傅舒然转看看碧川,忽然温柔的笑“阿川,你知,我最的是你啊,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不用当真。”
“别叫我恶心了!”碧川大喊。
“恶心?”傅舒然收起笑容“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碧川捂着努力地气。
“当初你不也是声声说着纳兰雪卿,然后一边跟我上床,我现在这么,有什么不对?哈,我你呀!再说了,你都已经不行了,凭什么阻止我去另寻新?没准我还能给你再生一个儿来呢。”
碧川睛瞪大到极,咙咯咯了半响,然后一血了来。
“阿克,来服侍你家老爷。”而傅舒然只是冷旁观,他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他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
这一次后,碧川不得不病卧在床上,而傅舒然变本加厉,青天白日的就跟那个男人在他的房间里光明正大地偷情。碧川听着隔房间里传来的不堪之声,只觉生不如死,当初他怎么会认为傅舒然温柔可人、善良纯真?!
他要杀了这对夫夫!
碧川积攒了一力气,从厨房里摸一把刀来,傅舒然那里居然连门都没有关好,碧川睚眦裂,这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里了!他推开门,举起刀就朝最上面的男人刺下去!
“啊!去死吧!”
不过碧川毕竟久病,没什么力气,最终只是把那个男人刺伤了,人家还能蹦地逃跑。碧川扶着墙,气吁吁地死盯着傅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