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南吉这才明白过来,伸长脖看:“对呀,怎么没有咱们家的人?”他上要火冒三丈:“驿站里的兵扣下信?才回找他们去!”
“行了行了,先回家吧。”郭朴笑着劝一句,带往城门儿去。他几年没有在家,守城门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都不认识他。
见这一行主仆气过人又有兵在,守城门的人多问一声:“路条?”南吉瞪圆睛,鞭快伸到他脸上去:“你在问谁要路条?”
郭朴喝住他:“好了,给他看看。”南吉上一脸笑回他话:“回公,咱们走得急,没有带路条,他要看,看这个罢了。”
他背上的包袱打开,里面一方官印,大大咧咧送过去:“请验定远将军印!”四四方方的官印,刻着几个字。
旁边一个当兵的觑着睛看一看,颠颠儿跑过来前行礼:“果然是郭公回来,公您也不来个家信,家里人一定会喜。当然您这样给家里人不知,其不意的他们更喜。”
这一个,以前认得郭大少。
郭朴朗朗一笑:“既然认识我,我不客气要城了。”打四蹄腾空而去,和着小厮们仗着骑术良,没几下隐人群中。
后面的人这才伸惊奇:“原来是他?我说和别人看着就不一样。”认来郭朴的那个人有儿门常看邸报,带着别人都不知的神:“知吗?他上就升忠武将军,厉害,越过好几阶,一下蹦到四品上。”
厉害的郭将军离家门不远,看着更疑惑:“难真的没接到信?”升了官,不说张灯结彩,至少也要有朵红绸吧?大门上一儿动静也没有。
守门的人见到郭朴一行过来,才喜得活似天上掉元宝地过了来,伸手去牵:“我说公,您这一回来就不走了吧?”
那和他不熟悉,侧让开,扬蹄就要一踢过去。郭朴带住笑,忽然明白他的话:“你知我要回来?”
门人尴尬一下:“哈哈,才不知。”郭朴情知有异,板起脸下,缰丢给小厮们,大步往里面走。没走几步,见的人纷纷过来行礼:“公回来,太好了,听说又要升官,这次都说官不小。”
郭朴因此知家里人都在,大步来见母亲。房中父亲母亲对坐,父亲眯着睛在看一件古玩,母亲在对帐本儿。
“我回来了,”郭朴带着生气样来见父母亲,郭有银抬起,手中古玩还拿着,只有一丁儿诧异:“你回来了?”郭夫人就装得比较停当:“朴哥,你回来怎么也不来信?”上下打量儿又又壮,不过黑了瘦了,郭夫人心中一:“过来让我瞧瞧。”
郭朴依言过来,理论:“母亲没接到信吗?”回喊南吉:“带几个人,把驿站砸了!”郭老爷哈哈大笑从外面来:“朴哥,才到家就发脾气。”
他这两年养得健壮,过了一个坎,反而比以前还要朗。他后转一个银红衫葱绿裙的少妇,容光焕发,左手牵着一个小姑娘,天喜地扑过来:“父亲,我是念儿。”
郭朴又惊又喜把女儿抱得的:“这么了?”郭夫人在后面调侃他:“要是街上遇到,你这个当父亲的,肯定认不来。”
念儿话:“祖母,我会认得父亲。”嘻嘻哈哈的声音如般涌,一堆亲戚从外面走过来,凤鸾悄声:“不要我们多少年,回来应该接你吗?”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郭朴听到。
郭朴伸手揪住凤鸾耳朵,用另一只手臂抱住念儿。凤鸾挣几下挣不脱,斜着面庞怒目:“放开!”
才凶上一下,耳朵上被得很,凤鸾呜咽了:“疼,”念儿很是着急,对父亲求情:“母亲疼呢,父亲,快放手。”
亲戚们看着小夫妻玩闹只是笑,郭夫人嗔怪:“你才回来就欺负她!去看你,听说还打人,我们今天不接你,就是和你算算这帐!”
郭朴不松手,拧着凤鸾一起转,对母亲笑:“我领母亲的板,回去不耽误我打凤鸾。”当着人的面再问凤鸾:“还有一个呢?我的宝贝二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