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凤鸾不敢相信地叫一声：“我的哥哥，你先看看你自己吧。”

郭朴忍俊不禁：“我好着呢，你自己多心！”凤鸾跪坐在脚上，想来想去想不通：“你还能劝人？”

“起来吧，我会不会劝人，你会知。”郭朴抬看看天：“我要去了，今天晚上回来不早，再让我看到你带着孩们闹事，你当我舍不得打？”

凤鸾听着他这狠话，更不起来：“我跪着，等孩们来为我求情，反正我在你面前，是从来不好。”

郭朴过来作势要踢，凤鸾爬起来跑到房里去。外面是郭朴的笑声，大步去。

凤鸾来自言自语：“要没有孩，还不被好好欺负？”再一想方少夫人还是儿，一样被欺负。她这才不言语。

郭家的荷开第一朵时，何文忠敲开方尝清外宅的大门。王婆在门外面声问：“是哪一个？”

大门上又被敲几声。王婆嘀咕：“难是二少回来？他敲门从来斯文。”大门一打开，一大力冲来，两扇木门被人哗啦推开，险些把王婆摔一跤。

带着四个大汉，何文忠冷面来。这里有方二少留下的两个家人，过来忙问：“何将军休要鲁，这是我家二少的地方。”

话声到此停住，大门上又走来何夫人和方少夫人，后面跟着几个丫。方少夫人瞪着他们：“好啊，难怪使唤不动你们，你们却在这里侍候别人！”

房中主母过来，家人们不敢多话退下。方少夫人冷笑吩咐人：“我要会新人，让她来见我！”家人们低声告诉王婆：“是我们少夫人。”

她们带着来者不善，王婆不吃前亏，乖乖让新人来。新人名雪娘，肌肤如玉胜雪白，五官柔媚，是个好相貌。

方少夫人一见大怒，何夫人也气得颤抖。何文忠主持大局，淡淡：“有话快说，不必同这样人多罗嗦。”

方少夫人怒气冲冲开始发作：“我是来告诉你，有我在一天，我房里只要清白人，不要来历不明，不知底细的！”

一通骂后，方少夫人再怒目方二少的家人：“跟我回去，大爷要见你们！”这一行人来得快，去时也快。

只丢下这些话，带走几个人，并没有别的事情。

平白被骂一顿，王婆喃喃：“晦气，”关上门来对雪娘：“看她这个样，以后你门也不是好相与。二少只会夸，说什么房里他说了算。你看看今天来的这些全大汉，我的娘，吓死个人儿！”

雪娘垂不言语，王婆接着又骂她：“二少这几天都不来，晚晚去了哪里？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从小把你养大，指着你养老，不想二少这个人不可靠！”

骂了一通，王婆才闭嘴。

何文忠送走夫人和妻妹回家，来见郭朴：“你说的办了，方家的家人也全带走。”郭朴微微一笑：“不三天，你来听信！”

他和何文忠一起来，往院里找到方尝清，正和新来的一个粉喝酒，见郭朴来招手：“快来快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夜又是酒香人迷时，郑克家领着一个相貌堂堂的客商，打扮得风倜傥，手中拿着一把香木折扇，有几分迷迷在问：“果然是好小娘吧？”

“不好再带你去一家，不过这一家是暗娼，又要人和气，又要人生得好，我看来看去，郑官人你最合适。”这个客商和郑克家是一个姓。

郑官人折扇轻打手心，笑得咧开嘴：“好，听上去格调就。”自古客人挑粉，遇到粉挑客人，这些人更愿意去，因为新鲜。

郑克家说还早，和郑官人找个地方喝了几杯，再领他过去，手指小院门：“就是那里，我人生得不好，没得去衬你。再说今天晚上没我的事，我还回去喝酒，你要是不合适，回找我，我再带你换一家。不过这一家，可有讲究。”

小院在月光下，墙冒无数香。郑官人一就相中：“这样院里，必有妙人儿。”来往客商外面逢场作戏，解解行商时的寂寞，不足为奇。

郑克家教给他：“这一家是京外搬来没多久，听说也接王公贵族，你要是结得上，以后京里生意好得多。”

这样的份，郑官人笑逐颜开，折扇在手一拱：“多谢指！”郑克家再：“你去，当熟客人。说以前外地会过，听说搬来京里，正好遇到，慕名而来。你见货如意，多多的送份儿礼，小娘财，这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