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二少幸好悬崖勒,可见他总算明白妻才好。”凤鸾的笑,让郭朴更是一阵大笑。
笑得凤鸾疑心大作,拧住郭朴耳朵:“外面大将军也罢,在家里得听我的,大家有商有量,你笑什么?”
“外面大将军也罢,回来当然卑躬屈膝。不过你想听实话,松开你的手,好好地谢我一谢,这件事情,可是我为你办的。”郭朴悠然,很有把事情今天披的心情。
凤鸾更奇怪:“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郭朴上下打量她,不怀好意地:“你能来真是太好,要是还在京里,又这么胖,指不定又和那起人想什么,别人一说话,你就全相信。”
“我就知你嫌我胖,你上一回就嫌我胖了,你没说我也能看来。”凤鸾气呼呼,是女人一说她胖,别的事全忘记。
郭朴还要取笑:“我妻原来诸葛先生。”
见凤鸾气得扭过,郭朴还要逗她:“胖也好,瘦也好,不能丈夫远归,不给睡觉吧?”凤鸾瞅他一:“鲁话。”
“那贤妻,你我敦如何?”郭朴虚心改正,凤鸾气得不理他,又想起来他才说的话:“为我,你为我去天酒地?”
郭朴笑得肩抖,拉起凤鸾:“睡下来说。”
到了床前,凤鸾别别扭扭不肯解衣,见郭朴先睡下:“你闭上睛,不许睁开。”小心转到衣架后,解开衣服觉得上轻松,赶快溜到被里,推一把郭朴:“说吧。”
郭朴搂过来,捻一捻她肌肤,见凤鸾要变脸,用话岔开,郭将军笑意盎然,神采飞扬:“方二少要纳的那个小,原本是我先见到的,”
“啊?”凤鸾惊呼一声,何夫人和方二少夫人都见过,说是个上等人儿。她盯着郭朴的嘴,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郭朴绘声绘:“我打听到有这样一个人,让人看过是个绝,是我把方二少带去的。那天是十八来着,我门穿件旧衣,你还记得,我病中你作的那一件,我穿着它,方二少是薰香新衣,实在比我面。”
凤鸾拍手笑:“你被比下去了。”再想不是滋味儿:“你落了这样下风,不舒服?”
“别打岔,听我说完,实在笑死我。者看钱看衣,我把方二少带去,他相中了人家,当天晚上留下来。后来的事你全知,方二少要纳她。”郭朴说到这里停下,是他笑得不过来气。
凤鸾没好气等着,郭朴能忍笑的时候,再接下去:“后来你来找我劝和,何文忠也来找我劝和,”
“何将军为什么找你?”凤鸾下意识地问来。郭朴拍拍她:“你这小呆,你好好想想,你丈夫生得比方二少好,你都认为我眠卧柳,何况是别人。何文忠问我,你先相中的,怎么带着别人去?”
凤鸾有些了悟,忽然喜笑颜开:“我知了,你也突然悬崖勒,”郭朴又笑起来,在凤鸾上拧一把:“卿卿,男人到了那时候,有悬崖勒的吗?”
“那你怎么了,那几天喝多了酒眠多了,你没了力气?”凤鸾尖酸的反问,郭朴笑得坏坏的:“你丈夫天生是个好人,从不眠卧柳。遇到这等绝,无可推荐,带自己好兄弟去,这是理所应当。”
声音拖得长长,再不慌不忙地:“方二少夫人被狠狠教训,凤鸾老老实实来为她求情,真是大快我心。”
有好一会儿,房中只有烛火燃烧的轻轻声响,凤鸾黑眸对着郭朴坏笑的面庞,直直看着,直到她不得不相信这事是真实的。
“你,”先噘嘴嗔:“怎么这样,方少夫人并没有得罪于你,”郭朴正:“怎么没有得罪,我被她得心烦烦,你天天和这样人罗嗦没完,讨论过男人一京就学坏,我让她看看,这京里长大的人,比我这一京的人更会玩乐。”
上都护满意地叹了一气:“如此好计,只可惜上不得凌云阁。”
郭朴只呆了两天就离去,这一次回来得早,腊月二十八那天,他又回来。一家人可以一过年,凤鸾打起神筹备,忙过了,自觉得瘦了不少,她坐着歇息喝杯茶时,很有惬意之。
方二少纳妾的事又浮上心,这件事今年总在凤鸾心上。她挑眉细想,真的是为自己?朴哥这个人呐。
门帘轻动,念儿鬼鬼祟祟地来。凤鸾板起脸,大女儿模样有几分像二妹。念儿凑过来,小声问:“母亲,和你说件事儿?”
“不妥当的你别说,看你这模样,不像是好话。”凤鸾给她倒一碗茶,念儿双手捧着呵儿,扑哧一笑:“人家是为母亲好的话,你不听,不听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