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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削坟砖-第十章来自草原的一(5/5)

队去办事,顺便给知青们取回了几个邮包,这山里通不便,我们来队好几个月了,几乎都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一次看见有邮包信件,如何不喜望外,当下把一切事情都抛在了脑后,我和胖最记挂的,当然是家里的情形,可支书翻了半天,告知没有我们的邮包,这都是另外几个知青的。

我虽然知家里人现在都被隔离了,当然没机会寄来东西,但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正要转离去,老支书又把我们俩叫了回来,他手里举着一封信,说只有这封信是寄给你们俩的。

我和胖微微一怔,赶冲过去把信抢了过来,心里还十分纳闷,怎么我们两个人一封信?燕也十分好奇,凑过来跟我们一同看信,我捺着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地看了看信封,信是我们老家军区传达室转寄来的,所以里面还有个信封才是原件,显然发信人并不知我和胖队落的地址,才把信寄到了军区,随后又被转寄过来。

我拆开信件,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读了起来,原来发信人是我和胖在全国大串联的时候,在火车上结识的一位红卫兵战友丁思甜,她年纪和我们相仿,是文艺尖,我们一见如故,曾结伴串联了大半个中国,在**的故乡,我们每人抓了一把当地的泥土,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放手,结果后来手都了,在革命圣地延安,我们在窑里分吃过一块粮,我们还在**接受了最规格的检阅,串联结束分手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通信地址,这事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会在山里收到她的来信。

丁思甜的父母都是博馆的工作人员,丁家总共四个孩,分别以“抗援朝,忆苦思甜”为名,这也是当年给孩取名的主,她在给我们的信中提到:写给我最亲密的革命战友胡八一和王凯旋,自从咱们在伟大的首都北京分别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咱们一起大串联的日日夜夜,早就想给你们写信,可是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我想你们一定如愿以偿地伍参军了吧,光荣地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成为一名革命战士也是我的梦想,希望你们能把穿上军装的照片寄给我,让我分享你们的喜悦…最后请不要忘记咱们之间的革命友谊,祝愿它比山,比路远,万古常青,永不褪

从信中得知,想参军的丁思甜由于家成份等诸多原因,只好到内蒙克左旗队,而且她显然是不知,我和胖的遭遇同她差不多,也没当上兵,被发到大兴安岭队来了,读完了信,我和胖半天都没说话,实在是没脸给丁思甜回信,又哪有穿军装的照片寄给她。

我从丁思甜的来信中觉到她很孤单,也许克左旗的生活比山里还要单调,克左旗虽然同我所在的岗岗营同样是属于内蒙,但不属同一个盟,克左旗是草原上的牧区,环境恶劣,人烟更加稀少,离兴安盟路很远,丁思甜唱唱歌舞还成,让她在草原上放牧真是难以想象,怎么能让人放心得下?我正思量间,发现胖翻箱倒柜地想找纸写回信,便对他说:“别找了,连纸都没有,到哪去找信纸,我看咱们在山里都快呆傻了,不如到草原上去玩一圈,顺路去看看咱们的亲密战友。”

听我说要去草原,吃惊地问:“啥?去克左旗大草原?那十天半月都打不了半个来回,这么多天不活,你们的工分不要了?回来之后吃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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