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的人还有许多啊!其中居然还有大宋朝的两个余脉——无论是理宋还是吕宋,如今都是“武当派”,以武当家!都把少数国人当个宝。都允许国人斩杀无礼的野人…野人冒犯国人就是有罪,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刀砍杀了就是!不敢砍人?连砍人都不敢还当什么国人。回大明去老老实实地吧!
李彦国又:“圣人,其实这国人之权,也并非南唐独有。南面的南夏(夏贵家族的国),东面的吕宋和南荆(占有婆罗洲大,达家族的封国)。西面的…理宋,都是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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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汉人的脾气秉终究比较温和。是不能和日本武士相比的,在这些土著里,或许讲理就是好欺负,温和就是弱!如果动不动就刀斩人,那才是在上不可冒犯…
陈德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看着象林繁华的港
年龄的幼童少年足有两千多万。提供免费义务教育的成本可就太了,因而暂时无法实现。而南唐的国人不足三十万,适龄的学童不过一两万人,自然可以免费了。
“当场斩杀?这也太凶了吧?”这时跟在陈德兴后的杨婆儿了句话——她有话的资格,她现在已经升任了益都女郡公,还是益都杨家的族长。
听着他的这番话,李彦国脸一松。沉默了一下,接着又:“除了这些实实在在的利益,唐国的国人还有议政之权。一国之政,国人皆可与闻,绝无妄议之说,而且男丁皆有推举城议员之权。”
李彦国仿佛也觉得用这样的压行统治有不好,轻轻叹息:“圣人。咱们几国这样也是没有办法…咱们都是以寡临众,而且还要绝人文化。断人传承,灭人宗教,易人风俗。所行之政,都无法称善。若是不严加镇压,恐怕灭国之祸就在前了。”
李彦国苦笑:“表啊,你有所不知,这南番土著素来凶蛮,不服王化,喜好勇斗狠,又不喜生产,全都是刁民,而且人数众多!若是国人没有砍杀他们的大权,这些刁民定会恃众斗狠,不怕咱们啊!”是啊,堂堂征服者,怎么能不叫人害怕?要是人家不怕,三十万人能统治三百万人?这砍人权仿佛也没有什么不对!
陈德兴心里面盘算一番,也觉得李彦国怎么是有理的。南唐是藩国,不是大明的行省。南唐国人能不能砍杀野人,这事儿用不着陈德兴心。
人以稀为贵嘛!李彦国在山东时并不觉得汉人有多值钱。跑到南番建国后才觉得国人太贵了。诺大一国才三十万,其中男丁不过十二三万。而且,这三十万国人还是“此不留爷,自有留爷”周遭可有不少和南唐一样的华夏国家,都敞开大门要引“国人”去那里定居呢!
他的话说得有些重,一方面是在解释,一方面也有诉苦的意思。海外开国,长远来说当然是好的。不过那是对李家孙的好,对李彦国来说却是无穷无尽的烦恼。说是如履薄冰,如临渊都不为过。
想到这里,陈德兴,轻声:“国人是该有国人的威风!他们离开母国。远涉重洋到此,人生地不熟。周遭又尽是土著。若是不凶一,如何压服野人。保住自己的家国?这南唐锦绣江山,得靠这三十万国人自己保,不凶狠一些怎么能行?”
什么?砍野人不犯王法!?这真是国人?不是小那娘们手下的天武士?
李彦国接着又说:“而且,凡是国人都可以持有刀剑、长枪、盔甲、弓弩、火枪等武。而野人不得持有长度超过半尺的刀剑,不得长度超过三尺的枪和矛,不得拥有盔甲,不得拥有五斗力以上的弓,不得拥有弩和火枪。而且,野人不得在城内持有任何武。另外,野人不得对国人无礼,否则国人可以当场将之斩杀,这是不犯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