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百万青州人养活一百万冀州人,本不是件容易的事,还要把他们养活到明年秋末。而就在这时候,刘备又新树了一个敌,用久战疲惫的青州兵对上了凶恶的匈兵,谁胜谁负,难以预料。想当年大汉以七十年的积蓄挑战匈,最后尚且国力疲惫,昔日霍骠骑(霍去病)带步卒五万骑兵2万,与匈战,随军运送资的步兵有十二万人,刘备想以两州之力战胜匈,至少十年之内无暇西顾,这还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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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貌似尊重的信件,信尾的最后几句话却暴了刘备的厚颜无耻:“自此信送达之日,十日内未有答复,我视同朝廷已经默许,随后,将命令张郃攻击晋附近的匈中郎将,该对匈束不力,约束不严,包庇纵容,狼狈为,我将取而代之,为朝廷分忧。”
董卓,:“我就害怕刘备也明白这,就此顺坡下驴,所以,我
李儒歪着盘算了半晌,缓缓地回答:“若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可能,但是刘备嘛,我猜测,或者会有两成把握。”
董卓晃了晃脑袋,不以为然地问:“你认为以青冀两州之力,可以战胜匈吗?”
李儒答:“主公刚才也说过,刘备此人报复心极,咬人一,木三分。我们不许刘备攻,难他真的就此罢手?恐怕,现在他的军队已开始攻匈中郎将所。”
如今,羌氐羯族在凉州反叛,韩遂、腾二人刚刚接受招抚,韩遂为镇西将军,腾为征西将军,率所返乡镇守西陲,抵御羌氐等异族,与此同时,鲜卑在幽州作,至今还未收到公孙瓒的消息,刘备又打算攻击匈人,这相当于大汉的四周五胡皆叛,对于风雨飘摇的汉朝廷来说,绝不是件好事。
刘备兼并冀州后,开始赈济当地百姓,青州积存的粮被百万荒废农时的冀州人所消耗,如果缓过这个冬天,明年开,北方的大粮仓冀州开始播,到了秋末,兼领了青冀两州的刘备,实力将一跃为北方群雄之冠,董卓正在为这事犯愁。
董卓止住了笑声,问:“若是刘备就此罢手,忍下了这气怎么办?”
刘备像个幽怨的小媳妇委屈的陈述:幸赖神灵保佑,我军未渡汾河,并提前引发了右匈的埋伏,否则的话,左匈在前攻击,右匈断我后路,军中若再发疫病,我恐怕回不到汾河东岸了。
刘备接着描述了自己突围时的狼狈和凄惨,笔锋一转,愤怒的要求汉廷准许他攻击匈人,为他下的神报仇,为他的士兵报仇。
董卓不笨,稍一转念,理解了李儒的意思,咧开大嘴,抖动着浑的,哈哈大笑:“确实是件喜事啊。”
“匈人惹谁不好?却惹刘备,刘备何人也?咬人一,木三分。哈哈,正好。我批准刘备的奏请,让他们撕打去吧。”董卓乐得眉开笑,浑的也快乐的颤动着,座椅发吱吱的惨叫:“不过,告诉刘备,不得以此为借减少贡赋。”
南匈左是归化汉朝廷的异族,名义上还受汉朝廷节制,这也就是于扶罗失去王位后,要向汉朝皇帝哭诉的原因。在其后,华的五胡中,南匈也是唯一一支与汉朝廷走得较近的异族,于扶罗的儿孙敢冒称姓刘,也反映了这亲密关系。
李儒翻着刘备的表章,笑着说:“刘备去西河谈判?谈判什么?他为什么不说?我怎么在这里嗅了谋的味,依我看,匈肯定是上了刘备的当,欺刘备兵少,发动了突击,却屡攻不下,被刘备逃脱。
谋,这里绝对有谋。西河稷之地是养战的好牧场,该地养活百万人不成问题(后世此地养活了六百余万人),主公,你看我们是不是给刘备制造麻烦?他要攻击匈,我们偏不许,只派诏使申斥匈即可。”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李儒读完刘备的表章,拱手向董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