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典型的行为不是死,而是杀戮。刘备一向认为,并这样宣传:血是勇士独享的特权,也只有勇士之血才是战场上最有价值的牺牲。
生理学家认为,只有一个民族群化,男人们都失去了武勇之气,才会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把女推去,让女人用生育之血代替战争之血(和亲),去拉拢敌人而不是战败敌人。古今中外中国常用这样的求和方式,这实在是所有中国男人的耻辱!
更加不堪的是,所有中国男人不以为耻,反而再三调女人的祸国,比如:纣王亡国是为了妲己,吴三桂是为了陈圆圆亡了明朝。把男人的个人行为说成是女人勾引之下的失误…让男人对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这样的人是太监。对这样的说法连连附和…这也是太监所为。
另外,群化的群,特别调女的贞节。而对生育之血的贞节调,只现在弱势男人、弱势族上,这是生理学、心理学的科学。
刘备这几年东征西讨,为青州打下了一大片江山,青州男人的刚之气越来越盛,对于女的贞观念越来越淡薄…主公本人都曾娶过吴娥,青州谁敢公然谈论贞节之事,那是在故意讥讽,那是在找死…故此,青州学派宗师宁这当面郑重其事的要求,等于漠视了蔡琰受辱的经历,把战加于她的苦难看作是男人的不争,为了弥补她的苦难,要求刘备对她格外善待。
“幼安公请放心,刘被别的本事没有,在青、幽、并、冀说话还算数,这四州男儿,昭姬看中谁,我命他娶了昭姬,今后他敢对昭姬不好,我剥了他的鼓面。”刘备慨然答应,心中隐隐作痛。
宁的另一层意思是:黄莺为主母,已获得青州上下的公认,随着刘封渐渐长大,这时候,如果蔡琰刘备府,妾吧,是对这位才女的侮辱;妻,显然不符合青州的利益,不利于青州的稳定。
“剥了他的鼓面…这话说了也没用,青州并无此律法,玄德也不敢用私刑。倒是蔡小今后的路,主公考虑了吗?”宁摆摆手,恳切地说。
“全由蔡小自己的心思”刘备巧妙的回答。
“听凭玄德大人主”蔡琰落落大方的行礼回答。
刘备看了一忙着端茶倒的糜夫人,:“糜夫人曾来信说:蔡小愿选择一个宽厚的肩膀。替她遮风挡雨,会不会作诗倒在其次。现在青州诸爵,得上蔡小的就是鸣雷(顺)与太史义(太史慈),幼安公以为如何?”
宁沉片刻,:“就鸣雷吧,其人忠义可嘉,又是主公师兄,多年未娶,得上蔡小。义嘛,地位稍弱,不适合。”
刘备躬答是,宁又说:“还有,把那个于扶罗快理掉,我去看了,已经成了一滩烂泥,扶都扶不起来。玄德,你老大不小,搞什么玩艺,留着此人显,对蔡小今后清誉不利。”
蔡琰被救之后,已不再是蔡家之人(严格来说,她是刘备的战利品)。照儒学礼仪,长兄为父,失去父亲后,她的婚姻应该完全由刘备主。对于嫁过的女人,当面讨论她的婚姻,是对她的尊重和征求她的意见。这就是所谓的“初嫁从父,再嫁由己”蔡琰落异域多年,早已不是当初羞涩的小女孩了,只在旁睁大睛,静静地听着众人谈论,仿佛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