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阮的意思,以为她是醋了才如此举动。便顿了顿,:“不必理会外人。”径自握了蒋阮的手在掌心,往前走去。
两人便又在街上逛了几回,蒋阮如今也不是小女孩,自是不会看见新奇的便会说话,只萧韶稳,神又锐利的很,但凡蒋阮目光多落在哪个小玩意儿上,他便立刻掏银买了下来。便是最后蒋阮无意间瞧见的一把琴也差买了下来,还是蒋阮推说拿着不方便萧韶才作罢,可即便如此,萧韶还是给了银票,教人明日包好送到府里来。
寻常路人不知他们二人的份,萧韶一向打扮低调,蒋阮今日又的是乖巧女儿家之态,别人只当他们是新婚小夫妻,正是里调油的时候。事实上倒也没错,可不就是新婚夫妇么?
前世今生蒋阮还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饶是早知锦英王府有钱也忍不住有些僵,想着难怪萧韶虽然冷又是个臣贼的名还有这么多姑娘趋之若鹜,生的俊又肯讨银讨女人心的男人大抵还是有魅力的。
一直到了时辰不早,街上的人都开始渐渐散去的时候两人才回府。林家瞧见二人回来自是又吩咐厨房去将好的甜汤端来。萧韶和蒋阮喝了后,林家和连翘又来说将军府送来东西了,自蒋权关大牢后,将军府同蒋阮这边的往来倒是更多了些,许是也明白蒋阮的避讳,那边虽然不是时常联系,可逢年过节礼数总要周全的。赵光和蒋信之意气相投,爷孙俩关于战事上有说不完的话,蒋信之连皇帝赐下的府邸修缮的事宜也不怎么过问,有时间就往将军府跑。
蒋阮梳洗完毕后,瞧见萧韶也已经沐浴好,换了雪白的中衣靠在床看书,蒋阮随手将他手中的书走,跟着上了塌,拨了拨发:“这几日你若有闲时,与我去将军府一趟吧。”
萧韶抿了抿,:“好。”尚书府如今是彻底没了,那将军府也是萧韶的岳丈家,他自是要过去的。
蒋阮忽而想起了什么,又:“对了,我想借锦二一用,教他帮我查个人。”
萧韶挑了挑眉,问:“什么人。”
“府里的大姨娘。”屋里的火盆虽然还燃烧着炭块,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到底还是觉些冷,蒋阮便不自觉地往萧韶前靠了靠,权将他当大炉了。她蹙眉:“你也应当知晓我府上的事情,如今尚书府没了,却没听见大姨娘来投靠什么人的消息。这么多年来,她在府里仿佛一个透明人般,总是不争不抢,却又安然无恙,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世上不是没有不争不抢心淡泊的人,只是那样的人不应当现在尚书府。赵眉单纯所以没能在尚书府的宅院争斗中活下来,大姨娘能在夏研的底下安然无恙,必然有特别的手段。不知为什么,蒋阮总觉得有些奇怪,许是死过一次的人对这些事情有莫名的直觉,蒋阮无论如何都不能忽略大姨娘。
萧韶也看了她的心思,便又将被与她盖严实了一些,沉:“此事给我。”
蒋阮倒也乖觉,顺势将脑袋靠在他怀中,:“还有那个姚家小,今日我瞧着也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的觉…总觉得有些不安。”
萧韶微微一动,眸光掠过一丝笑意,便看了一蒋阮。蒋阮察觉到他的目光,:“你别以为我胡说。你那时候是没瞧见,再者便是瞧见了大约也是瞧不什么。”
“那你如何看来?”萧韶低声问。